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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中三分鐘的演講文稿

欄目: 演講與口才 / 發佈於: / 人氣:2.58W
國中三分鐘的演講文稿1

商店裏的鞋子琳琅滿目,可很難買到人工納底的布鞋。由層層疊疊碎布粘成,底面上是針腳密密的線,這種鞋子的“出售者”是母親,卻不以金錢定價,而是以“愛心”售出,所售的對象也多是自己的兒女。我就是穿母親做的布鞋長大的,那是農村人眼裏極為普通的手工布底鞋。就像地裏的農活一樣,哪個季節做什麼針線活都在農村女人的心裏,她們有條不紊地追趕着日出日落,隨着我們兄妹的增多,母親在慨歎一雙雙大腳的同時,更多的是自豪和喜悦。

國中三分鐘的演講文稿

以前,布底鞋很流行,母親們心靈手巧,挑燈夜戰,兒女們穿在腳上很自豪,似乎不是比試腳上鞋子的精巧,而是在比試誰的母親手更巧。當生活好起來的同時,漸漸地,這種鞋子悄悄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取而代之的是名牌皮鞋。如奧康、意爾康、康奈、特步、紅星爾克……不説城裏,就是鄉下也極少有人再做布底鞋,它幾乎要成為一個歷史名詞,被收藏進歷史詞典之中。

春天天氣晴和,風高氣燥,這時還沒到農忙季節,正是一年當中備鞋底、鞋幫的最佳時節。母親從櫃子裏取出一個包裹,打開包裹,露出了做鞋的各種工具,木鞋楦、木墊板、鐵錘、鐵針夾、鐵頂指、針盒、納鞋底的?線、疊得整整齊齊的碎布。?線是將?砍倒剔掉?杆,用水將?浸泡再剝掉?皮,曬乾後所得較白的?,將?搓成線後就是?線,因?線極其牢固,納在鞋底上,就算常常被水浸透也不易爛掉。碎布多是從壞得不能再穿的衣服上裁剪下來的,也有少量新的花布塊點綴其中,就像單調的日子裏有節日相伴一樣。那一塊塊碎布被母親用米粉糊一層層粘在門板上,布塊之間嚴密無縫,也就粘貼三四層,撫平後放在陽光充足的屋檐下,只須一個晴天就乾透了,揭下來就形成了一張完好的布殼。把鞋幫紙樣定在布殼上,依樣剪下,將布殼夾在選好的面、裏料中間,搭配合適的上口料、鞋邊料,用針線手工縫好,針腳越短越漂亮,然後在木墊板上敲平,接着再在布殼上剪下鞋底樣,剪下三四層布殼後疊在一起,用麻搓成的線一針針地納起來,鞋底納好後,把先做好的鞋幫與鞋底縫合,再用楦頭定型一個晚上,第二天便可穿着。那時我們家七口人,一年的單鞋、棉鞋就夠母親一人忙活的了,經常半夜醒來還看見母親在冒着黑煙的油燈下,哧啦哧啦的抽着麻線,每納幾針便將針在頭髮上擦一下以防卡針,但針還是常常會卡在鞋底裏,不得不用針夾將針取出,然後又繼續飛針走線……有時鐵頂指沒能將針從鞋底裏頂出,反而鐵頂指穿了,指頭上會冒出點點殷紅的鮮血,母親便含在口中,那動作便定格在我腦海裏,一直揮之不去。縫好了一雙又一雙、弟弟的、妹妹的……只要鄰居有什麼新款鞋子穿出來,母親便會在兩、三個晚上加班加點趕出。隨着我們的腳板一年比一年大,母親手上的老繭也一年比一年厚,裂口一年比一年深,多少慈愛、多少希望都納進了鞋底、熔在了老繭裏、滲透進裂口中。記不清母親為我們兄妹做了多少雙布鞋,記得清楚的是母親做的鞋漂亮、合腳、穿着舒適,就這樣穿着母親做的布鞋走完了從小孩到青年時的第一段里程。

定婚後,每年的端午節、中秋節、年前都會收到妻子手工做的布鞋,似乎妻子的手藝更勝母親一籌。有時想起老電影《鄉情》歌詞中唱到“阿妹給阿哥寫封信,不拿紙筆拿線針……一行行鍼腳一行行字,行行都是相思情。”就是最真實的寫照。

後來在軋花廠上班後,第一次用半個月工資買了一雙“火箭”式皮鞋,感覺洋氣多了,後來又換成了兩接頭、三接頭、繫帶式、扣帶式、一腳蹬,隨着款式的不斷變化,腳病也隨之而來,比如腳痛、爛腳丫、腳板掉皮等等,便翻出塵封已久的布鞋換上,走在辦公樓道里,常常招來男男女女驚異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腳上,啊!明白了,我腳上的布鞋太老土!我便會風趣地説:是不是羨慕我的布鞋漂亮?想拿皮鞋換布鞋?我才不換呢!

原來媽媽、妻子給我做鞋,覺得這是她們的責任,只是沒有用心去感悟,轉眼之間,幾十年過去了,今天回想起來,布底鞋不知納進了多少愛、多少柔情。原來布底鞋穿着舒適,是因為裏面有看不見的“愛”、要用“心”才能感受到的“情”。今天的市場上名牌比比皆是、款式多得數不勝數,但呈現在我眼前的彷彿是一雙雙手工布底鞋。

國中三分鐘的演講文稿2

寒假快結束的那些天,在一個不冷的早上去老山林場玩,一進大門,就見高山聳立,古木參天,鬱鬱葱葱。林場有點偏僻,去遊玩的人不是很多,所以空氣特新鮮,環境特幽靜。

帶着大自然的美麗一路輕鬆,在登上了山頂的瞬間,有種説不出的欣喜,站在山頂,深呼一口氣,心情如此地舒暢,真有“蕩胸生層雲”之感,只是少了幾隻飛鳥。感受着那份天人合一、自然和諧的韻味,有一種愜意在心中流淌。向周圍望去,露出雲層的羣山好似島嶼,一簇簇、一抹抹地懸浮着,彷彿踏入夢境的天地。那般的美妙自然緊緊拴住我的心緒,遲遲不願離去,那一刻,望着天空飄渺的雲霧,就如同享受着屬於自己的那份自由,整個兒有一種浮起來的感覺。

由於我的堅持,那一晚,我就住在了媽媽的一個朋友家。

那是一個在老山山腳養蜜蜂的老奶奶家,她是個熱情的人。晚飯時,一直沒顧上自己吃,而是在跟我介紹各種她自己種的蔬菜,幾乎都是清炒的,每一種都挺大份的,雖然炒得不那麼好看:幾乎沒修飾過的菠菜,不整齊地盛在大大的碗裏;很多葉子殘缺的青菜,凌亂地撒在火鍋裏。我便也不太拘束地吃着。飯畢,她正準備把碗拿去洗,我想到自己剛在前幾天被要求洗碗,也許是出於不好意思什麼都不做,便想要幫忙去洗,一開始她説不用,見我“心意坦誠”,也就由我去洗了。我站在水池邊,首先就要找洗潔精,因為媽媽教我的是把洗潔精先倒一些在大一點的鍋或碗裏,洗別的每一個小碗時蘸一些。找了很久卻沒有。我不敢自作主張,便問她洗潔精在哪裏。她説沒有,我心裏想:怎麼這麼小氣?嘴上卻問:“那怎麼能洗乾淨?”她解釋道:一般不太髒的,用水洗就好了,如果實在洗不乾淨的,水池下面有鹼塊,可以弄碎一點點洗。這樣洗得很累,不像洗潔精,不用什麼力氣就洗得乾乾淨淨。她在一旁看着我如此費力,就笑了:“那些個精呀怪的,洗得是快,但不見得好,就算不説對環境的影響,長期那麼用,油是洗掉了,可碗上留着多少洗潔精啊?何況那些東西排到地下,想想都覺得不舒服啊,住在這邊是沒有什麼優越的享受,就是自然。看着自然,活得自然呵……”

是啊,那樣美的天,那樣美的景,哪裏是都市的繁忙與熱鬧所能媲美的呢?很多人説西藏的天空藍得可以讓人忘記了呼吸,我沒有去過。但我想,曾經,哪裏的天不都應該是一樣的藍,一樣的純淨?

晚上,我坐在小牀上看電視,白天日光下的小小暖意漸漸褪去,兩層挺厚的被子也不能趕走冷意。我環顧四壁,目光停留在一個東西上,心中竊喜,我不好意思直接問她空調能不能開,我就問還有沒有被子了。沒想到她真的又抱來一牀被子,她説:“你先蓋着,要是還冷,我就給你開空調。”她又補充説,“這是兒子給我買的,一開始不知道,後來一算,這玩意用1個半小時就是1度電,雖然1度電就5毛多,重要的是排到空氣裏的都是些什麼!”我有點驚愕,不是生氣於她的“斤斤計較”,是對一個如此質樸的人的言語和行為的敬重。我想不止值得我一個敬重罷。

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飯,我回來了,帶着深深的思考。

她説不清洗潔精到底排入地下有哪些不好,説不清使用空調到底會排放到大氣中什麼東西,應該更不知道“臭氧層空洞”罷。我知道,同我一樣知道的人還有很多,但是,當我們看到她那麼做,聽到她那麼説,我們還有什麼資本去炫耀,又能炫耀我們的什麼呢?我們既然更清楚危害性,更知道嚴重性,我們又切實地做過什麼證明我們並非無知嗎?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匆忙、有點要吞噬着生活的氣勢,我知道我無力改變,但每一個回家的路上,每一個天將黑前的那份純淨,分明透着生機與自由的氣息。我心中暗自欣慰,頭頂上有這樣一片天守護着,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卻不曾知曉會不會變成“幸運”?

國中三分鐘的演講文稿3

南方的夏末,天空微露淡藍的晴,想起初遇你的瞬間,心底便是這樣,安寧,純粹,飽滿以及隱忍。你從人羣的盡頭望向我,眼睛裏晃動着臧藍,那是一層水做的殼,薄而透明。

這就是南方,這裏陽光充足,空氣裏充滿水仙花的香氣,海岸線在氤氲着的花香中寧靜,細碎的流沙綿綿地訴説着對海水的傾慕,歸巢的鳥兒趴在淺水岸邊,哼唱着夕陽。

(一)她來自北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多天是大雪天。漫天飛舞的雪,這儼然成為一座雪城。在這裏生活的人看不到太陽,沒有夏只有冬。她喜歡夏,喜歡南方的夏,喜歡那金橙的太陽,就像南方人喜歡雪一樣。她從小的願望就是離開這,去南方,去看那金橙的太陽,在那曬着太陽,從日出曬到日落。她喜歡別人叫她兮,就像自己的名字一樣。兮是顧城小説中的一位女主角,她喜歡顧城的文字,狂熱的着了迷似的。哦,她還喜歡一幅畫《我們從哪裏來?我們是誰?我們往哪裏去?》,她喜歡這位愛跑到大溪地男人,因為他拋棄了熱鬧的巴黎生活而跑到原始社會去了。十八歲的花季。在她眼中她獨立了。於是帶着兒時的夢想,攜着那份純真,隻身一人坐着火車來到了南方,追逐那金橙的太陽。一連幾天的車程,她已疲憊不堪,但眼前的景象使她興奮不已。一個人的旅途難免有些孤寂,她抬頭望去,是金橙的太陽,是她渴望已久的太陽。夏日的太陽亮的耀眼,兩行淚順着眼瞼流下,不知是刺痛的淚還是那感動的淚,又有誰知道呢?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她回過神,眼前是一個模糊的人影,也許是還不適應這金橙的太陽吧,她閉了閉眼,原來是一個戴着眼鏡的高瘦男生,在太陽的照射下輪廓格外分明。又是幾秒的遲疑,他開口道:“喂,你不覺得我的手很酸嗎?”。她這時才看見他手裏舉了半天的紙巾,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過紙巾,“我不叫喂,不過謝謝你的紙巾”。“那請問這位小姐你叫什麼呢?”。她笑着説道:“你叫我兮吧,你呢?”。“佐”,他冷冷地答道,其實他對她的印象還不錯,她好白,彷彿來自雪域,他喜歡她那披肩的長髮和她那一裳的連衣碎花裙。一個人的旅程,一個人的孤單,她似乎找到了一個可以説話的人,想要把她所有的夢想傾述給他。“我是追尋南方夏日那金橙的太陽而來的,我喜歡你們這兒的太陽,我來自北國的雪城……”。”砰”的一聲巨響,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只是感覺全身格外的痛,是那種分筋錯骨的痛。身旁是一輛側翻的小車,不遠處是兮,只見她身上的血一點一點的往外滲,鮮血染紅了她的碎花裙,在太陽的`照耀下,格外刺眼,他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只是隱約聽到“救命啊,救命啊……”。十四天後,他知道自己和她發生了一場車禍,只是她已經不記得了。醫生説她失憶了,永遠的失憶了。我笑着哭了,一個追尋夢想的女孩,她才剛踏上夢的旅程,連那金橙的太陽都還沒好好的欣賞,不公,老天為何如此對她,只因為她不屬於這嗎?二十七天後,她喜歡上了畫太陽,也行這是她夢想中殘留的一絲記憶。她喜歡曬太陽,從日出曬到日落。曬太陽,無論天晴天陰,看到她呆傻的樣子,他的心裏有説不出的疼痛。

但有一件事,可以讓她靜靜地呆在屋子裏,那就是畫太陽。只要一説畫太陽吧,她就會很興奮,握着畫筆,在紙上一絲不苟地畫着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太陽。畫好了,還問他是否好看,見他點頭,聽他説好看,她就會很開心的笑。然後把畫好的太陽貼到牆上,邊貼邊唸叨,看一看太陽就暖和了。

有時她會很乖地坐在他的懷裏,指着貼滿屋子的太陽,快樂的自言自語:真好,有這麼多太陽,你一定不冷了。其實不冷的是你,他想到。是的,不冷了,他輕輕地摟着她削瘦的雙肩,寶貝似的。誰也沒有想過在這南方的夏日,一個偶然的相遇能發生這麼多的事。但誰又能參透過幻化的輪迴,誰又大膽的愛過這偉大的變換。炎炎夏日裏,所有的回憶都與青春有關,與幸福無關。(二)“哼唱着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人海茫茫兩陌路。滿山點點野花擁抱着縷縷輕紗,瞭望着天空之城的那片臧藍,耳邊聆聽柔美的高山流水,可謂醉清風,戀夏末,在南方。”我喜歡叫你才女,你這樣描述着我們的愛情,只是我不喜歡:哼唱着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這句。你叫?,你總説你喜歡簡簡單單的生活,卻總是活的好複雜,像我一樣的複雜,我覺得。而我卻從不標榜自己是簡簡單單的活着。你説我是憂鬱的,有裝深沉的嫌疑。我笑了笑,我笑着説,其實我連我自己都不懂。我愛喝奶茶,覺得奶茶是我唯一的愛好。我喜歡坐在奶茶鋪的角落裏,聽着鋪子裏放着周杰倫的歌。我喜歡嚼珍珠,也喜歡看着你。我喜歡拉上你陪着我一起去喝奶茶,我喜歡讓你請我喝奶茶,因為我開始喜歡上你了。耳邊響起地是周杰倫的《簡單愛》,“河邊的風在吹着頭髮飄動/牽着你的手一陣莫名感動/我想帶你回我的外婆家/一起看着日落一直到我們都睡着。”我喜歡這首歌,簡簡單單,就像你一樣。五十四天後,我認識兮的第十四天。我們開始生疏,以至好長一段時間不聯繫,只是偶爾寒暄幾句。”我沒有什麼心思,心思枯萎在昨天。我的心死在夏天的搖籃裏。“這是你一篇日記的題記。是的,你沒什麼心思,因為你簡簡單單,你的心枯萎在昨天,因為你沒有昨天,你的昨天連你自己都不懂。既是夏天的搖籃,一切條件都那麼的好,為什麼你的心要死在襁褓中。你説我們彼此都只是生命中的過客,愛情沒有誰願意等誰,你能在我的生命中出現過,我感動。我説,你是我生命中重要的過客,僅此而已。繁華錦年,與你相遇相識卻是個錯誤的時間。(三)他就是我,我叫佐。沒什麼特別的,除了憂鬱點。我喜歡愛琴海的篇章:想枯枝會雕下我們的句點/想月牙會何時再從圓/想答案會讓誰更思念/而你是不是隻偏愛密語甜言/聽花瓣會落下多少次留戀/聽鳥兒會吟出誰的詩篇/聽心碎會敲打誰的從前/而你會不會笑着忽略昨天。碎花裙的女孩,你不要再追尋那金橙的太陽了,它會永遠把你甩在身後的,很遠很遠。簡簡單單的生活,一切都會好的。因為是你,因為是我,我的生命也曾燦爛。因為夏是夏天,南是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