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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創意的課前演講稿

欄目: 演講稿 / 發佈於: / 人氣:2.55W

演講稿是一種實用性比較強的文稿,是為演講準備的書面材料。在社會一步步向前發展的今天,需要使用演講稿的場合越來越多,你知道演講稿怎樣才能寫的好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有創意的課前演講稿,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有創意的課前演講稿

有創意的課前演講稿1

同學們:

大家好!

講課之前先給大家讀一下課文。大家等下説一下自己的感受。

那幾塊石墨,研出多少水墨年華;那幾滴墨色,恬淡了幾多蕭蕭往事。墨,淡漠,水墨,誰歎蕭何,水墨色,幾點江南風景澈。一一題記

我喜歡墨。而且格外的喜歡水墨丹青,莫名的偏愛揮毫書法,沒別的,僅僅,是喜歡。

我喜歡它什麼呢?是喜歡淡淡水墨的交融?還是喜歡深淺不一的墨痕?或者喜歡若有若無的墨香?是了,卻都不是。我想,我最愛的僅僅是墨

墨,是清淡的。墨,只有一種顏色。但這種顏色包含了太多顏色。沒錯,是黑色,萬千顏色交匯,這便凝成了黑,萬千黑色的交匯,這便成了墨。墨,多單純的色調,它並沒有西洋油彩的華麗和花哨,也沒有古埃及壁畫的神祕和莫測,僅僅,是墨。古代文人雅士,用墨畫天畫水畫葦塘,畫人畫物畫滄桑。寫景寫情寫惆悵,寫花寫月寫離蕩。用水與墨的調配,絢爛出夢幻的景色,綻放出自己的心緒,鑄就震驚世界的千古絕唱。這一塊簡單的墨啊,經歷了幾千年歷史的變革,目睹了幾代人的興衰,又踏過幾次花落月缺的離合,才到了今天,凝成了墨。滴滴墨色寫往事,點點清痕紙上馳。墨,僅僅是墨。

墨,是神奇的。墨的醇香是在歲月的醖釀,和耐心的烘焙下,漾出的。沒有這兩樣,墨,便不是墨了,只是一塊比較離奇的石頭罷了。市場上賣的.調好的墨汁,可還有昔日的芳香,別説歲月的醖釀了,就連磨,誰捨得浪費時間給你摸摸磨墨呢?打碎成粉再加入水即可。這“速成”的墨,外表沒有什麼不同,但它的骨子裏,可還有墨的執念與淡漠?這自來水,可有小池清泉的靈氣和甘甜?正統的墨,漸行漸遠,正漸漸消失在歷史的轉角。

倘若將一塊好墨,持手中,便有種莫名突兀的滿足,輕摁硯中,細細,緩緩,順時針研磨,覺得時光好像停止了,隨着墨在原地打轉而已。當你目睹着墨塊在手中,漾出別樣光華,墨汁漸漸濃郁,此時墨香便隨着這墨汁的流出而飄逸了。

那一瞬間,在塵世的喧囂中,一定有一種“心遠地自偏”愜意的感覺注入四肢百骸。也許這便是水墨的魔力吧?誰説水墨無情?它也會看世間百態,也會品歲月如歌,如若你沒發現,那就只能怨你不懂墨。細細研磨調空靈,緩緩低吟世間情'墨,僅僅是墨嗎?

墨,是窈窕的。在寒冷的北方,簡單快捷的中性筆,水彩筆,油畫棒,隨處可見。相比這新時代妖媚洋氣的“嬌小姐”,墨,這樸實優雅的江南女子,實在不怎麼受人注意,擠在小小的角落,陪着中國千年往事黯淡着追憶。只是偶爾幾位老者來看看,再搖頭歎息着離去罷了。年輕的孩子,誰會注意這樣的“老古董”呢?可是,在南方,這本是窈窕的水土上,幾場春雨婆娑,水墨漸漸漫開,暈染出一片美麗的水墨丹青。畫既是景,景既是畫。不知是水墨丹青一朵朵開在江南這明媚的春光裏,還是江南風景綻放在水墨中。窈窕着,震撼着人們的內心。水與墨,簡單的交匯,便氤氲出一派淡雅江南。水墨,水墨,僅僅是水與墨嗎?它寄託了多少愁思,幾多心事,花落迷離;它銘記了幾朝歷史,鐫刻了幾代江山,風過塵囂;它目睹了幾縷殘陽,留戀了幾簾幽夢,恬淡往事。輕觸素箋,起舞蹁躚,窈窕水墨,惹人空思念。思思怨怨孤舟泊,悲悲喜喜淡水墨。墨,不僅僅是

墨。

墨,是飄逸的。狼毫筆幾番勾挑,如夢江南就呈現在小橋流水的宣紙上,靜靜的望着你。這水墨色並無簡筆速寫那般形象,也沒黑白素描那般的立體,還沒斑斕油畫那般的妖嬈,僅僅,呈現了寧靜恬淡的心境。速寫,素描,油畫,是可以臨摹的。但是,你可曾見過誰臨摹水墨畫的?有,那也只是學名家筆法,品名家底藴罷了。水墨色,是一種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情感,是一種源於本真的吶喊。那磅礴心境,是常人學不來的。

我在看畫,看畫山清水秀,看畫雲霧繚繞,畫亦在看我,看我本真心境,看我心中風景。那一汪水墨色,畫人,畫骨,畫心,那幾絲水墨痕,畫景,畫情,畫境。在塵世喧囂中,這水墨色恐怕是我等最後的幾寸精神淨土了。花花葉葉點相思,歲歲年年不了情。墨,僅僅是墨罷了。

墨香依舊,水仍清澈。但是一切,變了太多,太多。心中的水墨,故鄉的水墨,遠遠的,可望,不可即。墨,江南墨,水墨,花落驚蟄,水墨色,隻字點秀額。唉,世俗喧囂中,真正的,我魂牽夢繞的水墨,難道只能在夢中重見了麼?

有創意的課前演講稿2

同學們:

大家好!

哲學家康德説“生氣,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優雅的康德大概是不會有暴風驟雨的,心情永遠是天朗氣清。別人犯錯了,我們為此雷霆萬鈞,那犯錯的該是我們自己了。

現代的戴爾卡內基不主張以牙還牙,他説“要真正憎惡別人的簡單方法只有一個,即發揮對方的長處。”憎惡對方,狠不得食肉寢皮敲骨吸髓,結果只能使自己焦頭爛額,心力盡瘁。卡內基説的“憎惡”是另一種形式的“寬容”,憎惡別人不是咬牙切齒饕餮對手,而是吸取對方的長處化為自己強身壯體的鈣質。

狼再怎麼扮演“慈祥的外婆”,發“從此吃素”的毒誓,也難改吃羊的本性,但如果捕殺淨盡,羊羣反而容易產生瘟疫;兩虎共鬥,其勢不俱生,但一旦英雄寂寞,不用關進柵欄,兇猛的老虎也會退化成病貓。把對手看做朋友,這是更高境界的寬容。

林肯總統對政敵素以寬容著稱,後來終於引起一議員的不滿,議員説“你不應該試圖和那些人交朋友,而應該消滅他們。”林肯微笑着回答“當他們變成我的朋友,難道我不正是在消滅我的敵人嗎?”一語中的,多一些寬容,公開的對手或許就是我們潛在的朋友。

三峽工程大江截流成功,誰對三峽工程的貢獻最大?著名的水利工程學家潘

家錚這樣回答外國記者的提問“那些反對三峽過程的人對三峽工程的貢獻最大反對者的存在,可讓保持清醒理智的'頭腦,做事更周全;可激發你接受挑戰的勇氣,迸發出生命的潛能。這不是簡單的寬容,這寬容如硎,磨礪着你意志,磨亮了你生命的鋒芒。

雖然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有義務捍衞您説話的權利。這句話很多人都知道,它包含了寬容的民主性內核。良言一句三冬暖,寬容是冬天皚皚雪山上的暖陽;惡語傷人六月寒,如果你有了寬容之心,炎炎酷暑裏就把它當作降温的空調吧。

寬容是一種美。深邃的天空容忍了雷電風暴一時的肆虐,才有風和日麗;遼闊的大海容納了驚濤駭浪一時的猖獗,才有浩淼無垠;蒼莽的森林忍耐了弱肉強食一時的規律,才有鬱鬱葱葱。泰山不辭抔土,方能成其高;江河不擇細流,方能成其大。寬容是壁立千仞的泰山,是容納百川的江河湖海。

與朋友交往,寬容是鮑叔牙多分給管仲的黃金。他不計較管仲的自私,也能理解管仲的貪生怕死,還向齊桓公推薦管仲做自己的上司。

與眾人交往,寬容是光武帝焚燒投敵信札的火炬。劉秀大敗王郎,攻入邯鄲,檢點前朝公文時,發現大量奉承王郎、侮罵劉秀甚至謀劃誅殺劉秀的信件。可劉秀對此視而不見,不顧眾臣反對,全部付之一炬。他不計前嫌,可化敵為友,壯大自己的力量,終成帝業。這把火,燒燬了嫌隙,也鑄煉堅固的事業之基。

你要寬容別人的齟齬、排擠甚至誣陷。因為你知道,正是你的力量讓對手恐慌。你更要知道,石縫裏長出的草最能經受風雨。風涼話,正可以給你發熱的頭腦“冷敷”;給你穿的小鞋,或許能讓你在舞台上跳出漫妙的“芭蕾舞”;給你的打擊,彷彿運動員手上的槓鈴,只會增加你的爆發力。睚眥必報,只能説明你無法虛懷若谷;言語刻薄,是一把雙刃劍,最終也割傷自己;以牙還牙,也只能説明你的“牙齒”很快要脱落了;血脈賁張,最容易引發“高血壓病”。“一隻腳踩扁了紫羅蘭,它卻把香味留在那腳跟上,這就是寬恕。”安德魯馬修斯在《寬容之心》中説了這樣一句能夠啟人心智的話。

有創意的課前演講稿3

同學們:

大家好!

茉莉是很江南的花。嬌小的笑靨中規中矩地託在細長的萼上,潔白的淺笑被叢叢的濃綠染上了流水一樣清新的色彩。茉莉是江南的碧玉,永遠那樣温柔而怯弱地偎在枝頭,絕無牡丹醉卧或芍藥搔首的姿態。牡丹是洛陽城裏的千金,芍藥呢,芍藥竟是個婀娜的戲子吧,慵粧的嬌痴媚態,水袖一甩,可以傾國。只有茉莉,是最江南的女子,白牆黛瓦的小院深處,也許在掀起最後一重湘簾才尋得見的深閨裏,也許在那棵夜雨時會唱歌的芭蕉下,團扇後隱着的一彎淺笑,像江南的煙雨一樣氤氲在整個小鎮,雨季一樣靜謐。

茉莉的笑是可以傾城的。

“杏花春雨江南”,杏花是小白長紅越女的腮,茉莉是説吳儂軟語的蘇州女子杏花在溪頭浣紗,茉莉在閨中刺繡。人説蘋果花是雪做的,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那茉莉是什麼?茉莉的瓣,是四月的流水凝成的。唯有流水,才有那樣清澈而靈動,溶着仲春的碧色和煦暖的陽光。茉莉不是雨,雨是江南的病美人,是戴望舒愁結不展的丁香。

舒婷説不願生女兒,因為女兒太嬌弱,太惹人愛憐,不忍將她帶到世上,對茉莉,也有這種感情吧。不敢養茉莉,江南的佳人畢竟不是黃土上摔打慣了的野丫頭,北方乾澀的風一吹,水色的肌膚清癯了下去,豈不痛煞人哉!可喜愛茉莉不能忘懷,友人聞之,竟將家中長勢甚好的一盆慨然相贈,硬着頭皮捧回家,心中竟久懷着一種負罪感。為她騰出最明媚的窗口,每天敬畏地陪伴,卻不敢伸出手去褻瀆她翡翠色的裙襬一一雖然她總是那樣淺淺地笑着。

種茉莉的土是肥沃的

黑色,不同於別的花盆裏的黃土。那土在北方的花壇中隨處可見,長出的木槿竟也開得潑辣。效梁實秋於土中鑽小孔灌以芝麻漿湯,至於往花根下埋死貓的做法,只好望而卻步。剪枝的工作卻從不親自動手,因為不忍。

其實茉莉本不習慣於被這樣供着,在江南,她更多的'時候只是陪襯。真真的,如古時的江南女子一樣。茉莉只是隨意地補在小園的角落裏,或是靜默在一樹和田色的梔子下,香味流水一樣靜靜地縈繞着小城。

是的,茉莉的香氣永遠是那樣清雅而温遜。“他年我若修花譜,列作人間第一香”,也許這並不是茉莉的本意。那第一的名號不妨讓給檀木,那種佛家厚重而機敏的感覺,靜坐參禪一樣的底藴,偈語一樣的妙不可言。或者給了梅花吧,她開得夠辛苦了,暗香中竟也有些冰雪的味道。而茉莉,永遠只是深閨女子温雅的氣息。

陸游説碾作了泥的梅花也是有香氣的,是不是這樣,我不敢説,但我知道和茶一起被水滾過的茉莉是不會失了香味的。北方的茶葉鋪子裏,有南方的茉莉。北京人是鍾愛茉莉花茶的。茶葉一遍兩遍三遍地用茉莉窨過,臨賣時,夥計還會大方地抓上一把鮮茉莉包在一起。於是大大小小的茶葉鋪子裏,各色的茶壺茶盞茶碗裏,茉莉的氣息一齊彌散開。新茶上市的季節,茉莉傾城。可是這時的茉莉,也只是在陪襯着茶,就像在孃家時,斜插在秦淮女子的鬢梢,削減幾分牡丹的媚態,添一些閨中嫻靜的味道。茉莉是隻能襯綠茶的,她託不起發酵過的釅茶。若是烏龍,還須嚼梅才好。黃山谷和蘇子瞻那次雅燕飛觴的茶會,想來作伴的該是梅花,茉莉是當不起的。

茉莉與梅花,細説來確有些緣分。入得歌的花木本就不多,至今還廣泛傳唱的更是有限,梅花是一,茉莉是一。《梅花三弄》是文人清絕的歌,《茉莉花》是吳地女子嫣然的巧笑。如果説梅花是塞北的士大夫,那麼茉莉,不正是江南水邊素粧莞爾的傾城佳人?可是茉莉不會傾國,她不是胭脂堆成的西府海棠,她素面朝天,不願爭什麼,一如她的江南永遠甘心作中國文化的後院,她永遠是繡房裏幾千年來都做着男人的陪襯的傾城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