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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桂梅事蹟簡介最新

欄目: 新材料 / 發佈於: / 人氣:2.14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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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年前,張桂梅過的是一種和現在完全不同的生活。那時,她在大理有丈夫,有一個家。

她是黑龍江人。母親在近50歲時才生下她,在她年少時去世,她跟着哥哥姐姐們長大、生活,一直有寄人籬下的滋味,她渴望有一個自己的家。1974年,17歲的她跟着三姐來到雲南支邊,在中甸林業局當過播音員、宣傳隊隊員,80年代,經人介紹,她認識了一個男人,是中甸林業局子弟學校的校長,“為了他,我也申請去當了老師”。很快,他們結婚了。

她跟着丈夫回了他的老家大理喜洲,在喜洲一中任教。在她的回憶裏,丈夫多才多藝,兼職給別人修傢俱、講微積分課,賺來的錢給她花,給她買她愛吃的楊梅罐頭。她不愁衣食,不用自己做飯,兩人常常去洱海邊上散步,想去哪兒玩就買車票。丈夫對她好,去大理市裏開會,只要當天能夠趕回去,一定會和她一塊吃飯。

她是極其外放的性格。在東北,她有過一段不安生的少女時期,在家排行第五,跟着哥姐長大,沒有嚴厲的管束,人送她外號五猴子,總是上躥下跳,後來在文工團裏當舞蹈演員,調皮搗蛋,會哄騙鄰居家的小女孩,把人家的長髮剪掉,還會抓毛毛蟲嚇別的孩子,老師一巴掌拍死毛毛蟲,手就腫起來,她捱了一頓罵,往外跑,在野外遇到了狼,最後被老鄉送回家。

等結了婚,她喜歡去歌舞廳,不想去開學校例會,作為校長的丈夫就包庇她去唱歌跳舞……有時候喝醉了,丈夫就把她揹回家。那時候她是一個美麗的老師,説一口動聽的普通話,化粧,穿紫色皮鞋、藍色褲子、紅色上衣,她和丈夫的宿舍裏,掛着一個手編的門簾,小個小個的珠子掛起一串,美極了。

一位喜洲一中的女老師回憶,到了午休的大課間,在桃子樹下的草坪上,張桂梅會帶着孩子們圍着圈圈唱歌、跳舞,“裙子穿起多漂亮多飄逸”,學校裏關係好的老師給她取了個外號:老妖精,簡稱老妖,她也回嘴,小妖,“生活有滋有味的”。

1993年12月,張桂梅的丈夫被查出胃癌晚期。後來,她形容那段歲月,“我看那山和水都是灰濛濛的一片,這意味着我有家的生活即將終止,愛與被愛的生活即將結束。”

她盡了最大努力留住丈夫,把房子賣掉,家裏所有能賣的東西也全部賣了,總共籌了二十多萬。她到處跟親戚朋友們借錢,後來丈夫的家人勸她別治了,她不願意。丈夫自己也想放棄,她勸他,我們能活一天算一天唄,就等於你陪我一天就行唄。不管多貴的治療方案,她都試,7千多一天的進口藥也用上,二十多萬,半年就見底了。

1995年2月,丈夫還是走了。她不想埋葬他,也不想火化他。她走到昆明的大街上,萬念俱灰,往行駛的車上撞,駕駛員踩了剎車躲開,讓她尋死別連累別人。回去以後,她和停屍房的人説:請您把他從冰箱裏頭搬出來。她最後一次抱着丈夫痛哭。愛與被愛的生活,結束了。

抱着丈夫的.骨灰盒回到大理,處理完後事,她失去了生命力,頭也不洗,只是躺着,什麼都不想幹。只要一出門,她就看到丈夫活在小草裏,活在洱海中。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年,她想,她必須離開。她申請調動,填了許多地方,只有華坪接收了她。對於這個小縣城來説,大理是個大城市,她是個來自大城市的老師。1996年,她把裙子和門簾都留給了同事們,帶着一件丈夫留下的毛背心,來到華坪。

起初,這更接近於一種放逐和逃避。她先是在中心中學當老師,一年之後,申請調動到新建的民族中學。但到了華坪,她看到的事物有些不一樣了:有學生冬天穿着一兩塊錢的塑料涼鞋,有學生買不起飯,晚上抓一把米放進熱水瓶,作為第二天的早餐。她常帶學生下館子,幫他們交學費、添置衣服和被子,把丈夫的毛背心給一位小男孩。這裏的孩子需要她,“為了能讓他們走出大山,我做了一點小事,我感到快樂”。她的心裏有了一些輕鬆的感覺。

她清楚地記得,一個帶着女兒前來交書本費的父親,走了五六個小時,把賣桃子的收入、一大包的錢塞給了她,“他很樸實地告訴我,就這些了啊,我有錢還給你送來。”她動員了幾個學生一塊數錢,一分錢、五分錢、兩毛錢的紙幣,零星的幾個硬幣,髒兮兮的,總共不到50塊錢。但她把紙幣捆成了一捆,留作紀念,“你看看人家這日子過的,還滿高興滿高興的,然後把孩子還送給你。人家沒有一句怨恨的,一句都沒有的。我們還怨天怨地在這兒怨的。”

她反觀了自己。“人家還沒像我,我不缺吃,不少穿啊,這個人的生死應該是自己明白的。這個天災人禍自己應該明白。自己(就別)糾結在那出不來的情感,是不是?”她慢慢打起了精神,內心的苦悶和空虛漸漸被驅散了。

“但不幸再次降臨在了她的頭上”,用華坪縣前教育局局長,如今是張桂梅宣講小組一員的楊文華的話説。1997年4月,張桂梅被診斷出患有子宮肌瘤。從醫院到學校10分鐘的路程,她走了40分鐘。回到了宿舍,她哭一會兒,站一會兒,一夜未眠。

當時她是四個國中畢業班的政治老師,第二天,鈴聲一響,她本能地走進教室。她想陪孩子們走完這關鍵的幾個月,他們來不及適應新的老師了,那是他們考學的機會。她還能怎麼辦呢?當年患癌的丈夫撐了一年多,是因為自己百般籌錢,在他身邊照顧,如今輪到了自己,沒有醫藥費,也沒有人安慰。

吃止痛藥,再疼就捂着肚子上課,就這樣,她送走了四個班的畢業生。後來,她借了幾千塊錢,坐上了夜班車,到昆明做手術。她的腫瘤拿下來,腸子粘連到了後背,每次摸的時候就感覺到非常硬,肚子像一塊石頭一樣,疼的時候是一陣陣的,人也變成黑瘦黑瘦的了。

萬幸的是,這個從外地來的、埋頭苦幹、帶病上課的女人被看見了。當時華坪縣正大力發展開採煤礦,學校裏的老師工資低,就幹着第二份職業,或者辭職出來做煤礦生意,縣裏正需要一個正能量的老師作為宣傳典型。一個政協委員告訴她,我們絕不能捧着骨灰盒來宣傳您。她的事蹟開始在小縣城裏傳遍,兩次手術期間,一天晚上她喘氣困難,學校裏的幾位老師冒着大雨去醫院,給她取氧氣袋,一晚上跑了五六次,整夜在身邊照顧她。還有一位山裏的女人,把五塊錢的路費也捐給她治病,自己走了六個小時的山路回家。

她形容,那是一種“愛的支撐”。

後來,她有過幾次成家的機會。她的名聲傳出了縣城以外的地方,有人慕名而來。有一次,王秀麗接到了她的電話,説北京來了一個作家,你過來看一下嘛。王秀麗想,跑上門跟人家説自己是作家的人,通常都是不厲害的,便沒去。第二天才知道,那是張桂梅的追求者,見面的時候,張桂梅還塗了口紅,穿了高跟鞋。王秀麗立刻叫個摩的就去了兒童之家,但那人已經走了。

要是成家了,必然是要分一半的心給對方,張桂梅説,找一個伴有什麼用呢。王秀麗説,每天很累地回到家,至少有個人跟你説一下話嘛,抱一抱你也是好的嘛。

王秀麗聽説,是兒童之家的孩子不喜歡那人。那人坐椅子,孩子就説,你起來一下,假裝要掃地。那人坐牀邊,孩子就説,你起來一下,假裝要疊被子。一天都不讓那人坐下。他們還問張桂梅,你要忙着結婚嗎?你就怕以後我們養不起你嗎?

後來,就再也沒有什麼北京來的作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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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麗覺得,網上關於全職媽媽的那些謾罵和爭議,“是因為他們沒有親眼見到超乎想象的貧窮”。她70年代出生在華坪縣城,從小家裏吃的是大白米飯,有一溜兒的玩具,沒吃過什麼苦,直到跟着張桂梅去家訪,才真正理解了她所説的貧窮。

深山裏頭,一些人的家只是四面黃牆。政府給的低保不知道怎麼花,家裏的男人們就拿去買酒喝,房子邊上的酒瓶壘得比屋檐還高,白日裏口齒不清醉醺醺,女人們也沒有任何辦法,燒點苞谷,燒點洋芋,混着發黴的米飯,一頓頓吃下去。

也不僅僅是貧窮。一個小姑娘的父母去了成都打工,很多年不回來,她和爺爺住,七十多歲的爺爺還做着石匠的工作,家裏破敗。小姑娘要大學聯考了,叔叔打電話讓父母回來一趟,王秀麗看到,小姑娘害羞地揪着母親的衣角,笑得十分開心。但是母親神情僵硬,不知道該怎麼和多年未見的女兒相處。王秀麗也有一個女兒,她覺得難過:母女間的關係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從這個家離開之後,王秀麗心裏憋悶,下車步行了一段時間,天色將暗,天氣寒冷,她想,如果讀了書,這個女孩是不是就不用重複母親的命運:早早嫁人,生養一個女兒,卻不懂得如何去愛、去教育她。

那時,張桂梅已經是華坪縣孤兒院“兒童之家”的院長,第一天收來36個孩子,女孩多於男孩。

華坪縣產煤,一些男孩因為礦難成為孤兒,但女孩們大多是被丟棄的。張桂梅生於1957年的黑龍江,家裏有6個孩子,她是最受疼愛的小女兒。但在華坪,她看到健康的女嬰們,“就是你丟了我揀”,輾轉來到孤兒院。

孩子背後的母親,遭遇也是慘烈的。一個小男孩的母親,因為不堪忍受丈夫虐待,找來哥哥把丈夫打死,自己也進了監獄服刑;離開丈夫和一雙女兒的女人,到另一個城市生活,卻被追來的丈夫殺害;一個小男孩的母親,生育第二個女兒的`時候,在家用土辦法接生,產後大出血,她想見丈夫,但是婆婆不讓,覺得晦氣,最終女人遺憾離世,丈夫終日買醉,犁田時死在了田裏,留下一老一少。後來張桂梅才知道,這位婆婆,一輩子沒下過山。

同時,張桂梅還是民族中學的老師和班主任。雲南一共26個少數民族,華坪縣就有26個,民族中學的女孩們多來自大山深處,常常讀着讀着就不見了,張桂梅就進山裏,去找那些消失的女孩們。有時候敲門,介紹自己是老師,屋裏有動靜,卻沒人來開門。家長們怕她把女孩們領走,家裏沒了勞動力,反正國家給補助,生活可以就這樣過下去,“烤洋芋就烤洋芋,跟着太陽走就跟着太陽走,反正也餓不死”。

從年幼到後來成家,張桂梅的生活還算富足,直到進了大山,她第一次切實地接觸到貧窮,接觸到女性身上的悲劇,她也是迷茫和困惑的,“我想不出來一條出路,我想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到底怎麼辦。”最初,她只有一個樸素的想法,讓班裏的五十多個孩子都不輟學。

但在去家訪的路上,她看到了更多輟學的女孩。遇到過一個放牛的小姑娘,她跟人家説,走,跟我去讀書,同行的人説,你是不是瘋了,看見人就要人去讀書。張桂梅執意,走,跟我去讀書。女孩只是看了她一眼,吆着老牛就走了。張桂梅看着她的背影,背個小包包,手裏還拿着一個黑不溜秋的粑粑當糧食。

“把這些地方從窮坑裏拔出來我是做不到了,但是我想救她們啊。我想讓這些山裏的女孩子讀書、見世面。看看為什麼別人那樣,你自己卻這樣?”家訪的時候,她會問家有多少人,有多少畝地,有多少花椒,是否掛果了,掀掀鍋蓋看看裏面煮的是什麼,去摸摸牀上的被子,就知道家境如何了。

“那是現實情況讓我辦的(女高),並不是我非常先知先覺的,並不是。”11月,在她的辦公室裏,張桂梅提起往事,依舊有些激動,會用手輕輕推身邊人的胳膊,拍拍旁人的大腿。她的辦公室位於兩間高三教室的中間,方便她巡邏,女孩們的讀書聲隱隱傳來。她也承認,這種投入和回饋,讓她找到了一種新的精神寄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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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一位“暴君”,今年夏天出現在央視的《面對面》節目裏。她建起的女高,一所全免費的公辦女子高中,去年有159個女孩參加大學聯考,考上本科的是150人。再往前數,從2008年女高成立到現在,一共有1804名女孩考上大學,離開這裏——在西南邊陲的小縣城,這可以稱作一個奇蹟。七八月份,張桂梅為此接受了兩次羣訪,13家媒體的記者圍繞着她,網上都是“女英雄”的稱呼。

在華坪,張桂梅的名字其實20年前就傳開了。成為女高校長之前,她是帶病上課的民族中學老師,也是當地孤兒院“兒童之家”的院長。時代變遷裏,她的故事變得越來越魔幻,隨意問起路人,人人都知道她,一位上了年歲的婆婆説,在電視上看到張桂梅騎着駱駝去深山裏家訪,勸女孩們回來讀書——實際上,華坪壓根兒沒有駱駝,張桂梅騎的,是一匹馬。

在那些過往的語境裏,張桂梅已經成為一個全身心奉獻的、偉大的黨員——少年喪母、青年喪父、中年喪夫,一生無子。她日日往返於女高和兒童之家,連遠在東北的哥哥、姐姐相繼去世,她都沒有時間回去。她沒什麼朋友,也沒什麼興趣愛好,像一個完全沒有縫隙的人——直到她登上微博熱搜的那天。

那是今年10月,張桂梅的一個採訪引發了熱搜。視頻中,張桂梅講述因為學生當了全職太太,而不願意接受她捐款的故事——“我最反對當全職太太,你滾出去”,將張桂梅置於輿論中心,“全職太太也需要尊重和理解”的聲音,一時之間淹沒過了“女英雄”。

在這之後的一個月裏,張桂梅拒絕了不斷前來約訪的媒體,直到11月份的一天,她才出現,穿一件黑色羽絨服,黨徽戴在胸前,打開羽絨服,裏頭是黑色毛衣,在同一個位置,還戴着一個黨徽。“紅到心裏去了。”她伸手去遮,有些不好意思。

有媒體問張桂梅,你覺得自己現在是一種比較理想的女性狀態嗎?你希望學生們成為怎樣的女性呢?

張桂梅輕輕搖了搖頭,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又提到女性了,算了。”

“全職太太”事件之後,她面對媒體有了些謹慎。那天,包括《人物》在內的一行人來到她面前,她看着縣委宣傳部的人,説你怎麼又來了,是揶揄的語氣,也是她一貫的説話方式,直接、乾脆。

她説她的想法最初是從自己的.女學生出發,後來到深山裏的女性,“能救一個是一個”,希望女孩們在成為一個母親之前,還可以讀書,大學聯考,離開這裏,給下一代一個好的環境。

“真的是重要,家庭的背景,家庭的環境,母親母體的肥沃”,張桂梅正講着,我們大笑了起來,母體的肥沃?多麼新穎的表達。

“我説的是知識的肥沃,土地的肥沃……”張桂梅趕緊解釋,但也跟着笑,“我又不好好説話了。”

那些圍繞着張桂梅的“女權主義者”的稱謂,華坪縣婦聯主席劉安萍並不認同。她和張桂梅認識好幾年,覺得對方一直以來的想法就是救山裏的女孩,救一個就是救三代,“可能我和她接觸多,我也認同她的這個想法,我覺得她的這個樸素的觀念就是這樣,如果一定要把她和什麼概念聯繫起來,是不是有點過度解讀了?”

女高辦學路上曾經最堅定的反對者、曾任華坪縣教育局局長的楊文華在採訪時主動提起了那個視頻。很多人談獨立,談自由選擇,不見其語境。他覺得張桂梅反對的不是全職太太,而是反對她的學生們去當全職太太。“這些學生就像她親生的一樣,如果沒有這個學校,她們10年前就是結婚生崽,生一窩的那種。”他激動地側着手掌砸了砸桌子,“她作為一個母親,作為一個老師,把你撈出來,救了,你又回到原點了。”

王秀麗在華坪縣電視台工作,是最早關注和報道張桂梅的記者之一。作為記者,她最開始書寫張桂梅,並非是那種歌頌式的報道視角。“因為我覺得不管對她的評價有多高,其實她是個非常普通的女人。”她是張桂梅在華坪唯一的好朋友,她們會各自搭着摩的到餐廳會和,相約吃火鍋和披薩,喝幾杯雲南乾紅,偶爾也在辦公室偷偷喝飲料、吃零食。張桂梅和她説起自己年少時的男友、去世的丈夫,以及後來可能成家又被她拒絕的機會。

她們也會爭吵,常常其中一個摔門而出,十幾天不聯繫,直到另一個打來電話。女高建校那年,王秀麗接到一個電話,張桂梅在那頭説,我都要死了,你還不來看我。“她也有她的煩惱,她也有她的委屈。”

跟着張桂梅去家訪,王秀麗會幫忙拍一些鏡頭,家訪的視頻會放給學生們看。但有時候,王秀麗不願意拍,她覺得女孩們會自卑,並不想展示出來。張桂梅固執地要拍,她説,我不這樣做,她們就以為她們像公主一樣。王秀麗還是舉起攝像機拍了,“一個人撐了那麼大一所學校,還要努力地讓這些孩子出去,不要讓人家看她們的笑話,至少要讓她們有一個光明的未來,她的壓力是非常大的,所以那時候她可能稍微有點暴躁,有點尖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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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桂梅的事蹟深深地感動着我,為了祖國的未來、民族的希望、家庭的幸福、社會的和諧。這個活着的榜樣,她頑強拼搏、不屈不撓、無私奉獻、善良慈愛、她全心全意投入教育事業、慈善事業的精神讓我欽佩。

她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人民教師,用真愛點亮了那些無依無靠的孩子們的希望之光,譜寫了一曲感人至深的愛的奉獻之歌。她就是華坪縣民族中學教師兼“兒童之家”福利院院長張桂梅。張桂梅同志參加工作30多年來,愛崗敬業,無私奉獻,深深紮根於邊疆民族貧困地區,全身心地投入到教書育人的崇高事業中;她身患多種疾病,卻常常超負荷地工作,以驚人的毅力克服病痛的折磨,始終堅守在三尺講台上;憑着對教育事業的熱愛,不斷學習先進的教學經驗和教學方法,精心研究,積極探索教育規律和民族教育發展的新模式,因材施教,進行素質教育,總結出一套適合民族貧困山區教育特點的`教學方法,教學成績突出;她給沒有學費的學生墊交學費,帶患病的學生去看病,天冷了給他們添置衣被,把母親般的慈愛全部獻給學生和孤兒;她不僅生活上關心學生,而且積極培養學生學習興趣和健康的業餘愛好,從各個方面無微不至地關愛他們。

張桂梅同志是邊疆民族貧困地區教師的優秀代表。她的先進模範事蹟,充分體現了一名共產黨員的崇高思想境界和高尚道德情操,充分體現了她對黨和人民教育事業的無比熱愛和忠誠。我們學習她,首先是對黨和人民的忠誠。作為一個黨員,張老師放棄了進條件好的學校任教的機會,選擇了條件較差的學校,一身病痛的張老師教學上幾十年兢兢業業,除了住院沒向學校請個一天病事假,教學成績突出,她説:“為了民族貧困山區的教育,即使倒在講台上,長眠於華坪的沃土之中,也無怨無悔”。吃苦在前,那裏最需要就到那裏,無私奉獻,張老師為我們樹立了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