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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地平線》讀後感

欄目: 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2.49W

當閲讀完一本名著後,你有什麼體會呢?是時候寫一篇讀後感好好記錄一下了。那麼如何寫讀後感才能更有感染力呢?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消失的地平線》讀後感,歡迎大家分享。

《消失的地平線》讀後感

《消失的地平線》讀後感1

很多年以前,有一個作家迷上了中國西南方的一片土地,在那兒待了很長時間,他因為某些原因回了趟遠隔重洋的故國。過些時日,他懷念起中國那片土地,然而,重新抵達中國後,費盡精力,他卻找不到曾經居住過的地方,那一片土地,像謎一樣消失了!從此,他對那兒念念不忘,並把思念匯聚成一本書——《消失的地平線》。

在作者希爾頓的筆下,香格里拉的故事宛如真實存在一樣,正是這個原因,書的封底才夠格地印上這幾個字——這本書造就了西方乃至世界的世外桃源“香格里拉”。敍事視角的獨特是本書成功的原因之一,但關鍵的原因是,世人幾乎都相信有這麼一個地方,仍然安安靜靜地存在於我們難以到達的僻靜之處,像原始的夢幻一樣纏繞在被現代文明壓迫者的心底。在這個未被現代文明糟蹋的天堂裏,一切的一切都是謎。希爾頓説,這裏還是一個希望:當風暴來臨,每一朵文明之花都遭受蹂躪,人類的一切都被摧毀,史無前例的“大黑暗”帶來之時,香格里拉將拯救一切文明。

故事發生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四個西方人被迫地意外進入了神祕的中國藏區,這個在任何地圖上都沒有標註的小山谷,比五柳先生的桃花源還要飄忽世外。在這裏,“地平線會像簾幕一樣升起,時間一直延伸而空間不斷縮小”。時間足夠靜止,空間足夠凝固,這裏只有智慧在不斷地擴展。修行的喇嘛,山谷裏耕種的居民,他們過着的歲月是靜謐得消弭了年齡的。四個外來者,外與內的衝突,閉塞山谷與外界的矛盾,在這裏,一切交融都看不見地展開着,每個人似乎都是入世的,但當他們都消失時,卻沒有絲毫出世的跡象。

那一片地方,英國作家詹姆斯·希爾頓找不到的'地方,香格里拉,有人傳言在中國的雲南,有人説在西藏,甚至由此激起了兩地的命名之爭,但是,在哪裏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它藏着的,是一個夢,原始而脆弱的美麗。它的撲朔迷離成就了許多神祕的故事,它的無可尋覓才使它不被現代同化,成為人們心中至聖至純之地。

每個人心中都會有一個可以讓自己靈魂安寧的地方,香格里拉就是我最想要的寧靜歸宿。或許,它在人們傳誦的雲南,又或許,它在西藏,在那些被開發出來的地方,節假日裏,無數遊人蜂擁而至,把現代化的快捷付諸實際。人們摘下了那裏神祕的面紗,卻使純淨的天越來越少,雪線往上升高,淳樸的藏人們學會了經商。這樣的經濟騰飛,是以人們心中最後一片聖地的消失為代價的。還是為文明的子孫保留一點原始的美吧!

《消失的地平線》在世上出現後,很多人開始了尋找香格里拉的旅途,都只能像武陵人一樣無功而返。香格里拉就是那一道地平線吧,即使可以望見,也終是不可企及的。而且,也只有讓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才有可能一直保持聖潔,一直蒙上神祕的面紗。其實,人的心靈何嘗不是這樣?某些人遙不可即的情感,最能勾起我們的遐思,讓我們很想靠近。

我也尋覓了很久,在這喧鬧的塵世,究竟什麼才是我想要的。《消失的地平線》給我以夢的享受,也給我以夢的希望。原來,最想要的歸屬是一片寧靜,神祕的喇嘛,幾千年只是待在那一角宮殿,看着世界,透着神祕而誘人的智慧。歸隱是現代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逃到哪裏都會有人類的蹤跡。不過,肉體的逃脱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逃脱。即使是藏在深山老林裏,心中總念着有朝一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或是家財萬貫,那這虛偽的歸隱豈非煩悶?心靈的寧靜才是人應該追求的,可以帶給我們更多的快樂,擁有更多的幸福。這不是淺淺的家庭幸福或友誼的温馨,而是人性矇昧的極樂!

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我們的一切只是浩瀚星空中的瞬息。像香格里拉一樣,像夢一般無跡可尋,輝煌也好,岑寂也罷,生活其中的修行者不會在意,那些喇嘛,是其中的真正隱者。參透生死,便沒有什麼放不開的了。於是,找到香格里拉和沒有找到又有什麼分別,你的香格里拉已經在你心中了。

《消失的地平線》讀後感2

叔本華曾言:“慾望得不到滿足就痛苦,滿足就無聊,人生如同鐘擺在痛苦和無聊之間擺動。”那麼,是否存在那麼一線的間隙停在那個恰好非痛苦又不無聊的界限上呢?

戰亂中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往往包括苦難的產生,故事就是從康維等四人被塔坦從戰亂中有計謀的綁架開始的。當馬林森表示他想盡快回到文明世界中去時,那位迎接他們的張變反問道:“你肯定你已經遠離文明世界了嗎?”是的,表面上看似沒有,他們有音樂,有藏書,有裝飾豪華的浴室,有下午茶,這看似和外界沒什麼本質不同,似乎只是“大隱隱於市”的一種,而且這裏有宗教,有金礦,所以布琳克羅和巴納德最終被説服。

康維呢?他是校長曾用“光榮的”來稱讚的人,是“哪怕短短結識過,都會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三言兩語不能説透的人,“他更樂於做一些不太正式但有趣的工作,即便薪水不高,也不是常人眼中的好差事”,“他是那種能適應艱苦條件的人,很少會去想要什麼舒適的生活來做彌補”,但在這個好似世界盡頭的地方,在張告訴他當地人信仰的中庸之後他便開始質疑曾經的自己。他沒有為這裏的物質世界所折服,打動他的是這裏的精神世界,是那種看似不極端的宗教信仰。我們知道,康維在戰爭中除了身體受過傷,心靈也倍受折磨,他需要精神上的寄託來支撐那戰後的疲憊與無助。張以中庸之名,中庸之實深深戳中了康維,似乎這就是那個界限,那個無聊與痛苦之間的度,他需要這種度,需要這種美好。

張説“寶石是多面體的,許多宗教都可能含有自己適度的`真理”,所以,在這所喇嘛寺內,同時存在基督教,佛教,還有當地藏民自己的信仰。他們信奉活着是苦難,但是以抗衡時間、維持生命來挑戰這種苦難;他們也堅信此生所以待斃,卻珍惜時間、發掘潛能來蔑視這種消極等待死亡的方式。在這種宗教穿插中,他們謀得中庸一説,持之以恆:適度節儉,適度老實,適度愛……但這偏執般的適度本身就是一種極度病態的信仰。

林語堂先生説過,“中庸之道,實即庸人之道,專家學者所失,庸人每得之。執理論者必趨一端,而離實際;庸人則不然,憑直覺以斷事之是非,事例本是連續的,整個的,一經邏輯家之分析,乃成片斷的,分甲乙丙丁等方面,而事例之是非已失其固有面目。為庸人縱觀一切而下以評判,雖不中,已去實際不遠。”但是這世界終結處的中庸是已經被扭曲的中庸,在離實際不遠處便掉頭改道,走向遠處,或者説,它是處於極端狀態下的中庸,它是擁有專家氣質的庸人,它在極度的美好、近乎常人好幾倍的生命中卻要極度適度,這不僅不切實際,而且似乎更可笑。

就在這看似可笑中,康維慢慢被同化,他和馬林森同時愛上了羅珍,但是羅珍卻願意跟着馬林森一起離開這個被時間遺忘的地方。馬林森一如既往的自我用實際行動去愛羅,而康維卻用脱離本身的積極主動而選擇用袖手旁觀來愛羅,他從那中庸中獲得的寧靜、領悟豐富並滿足了他的精神世界,他陶醉其中並選擇以此來愛羅,最終卻失去所愛,失去本應與他一起在中庸中共度一生的愛。

他愛羅,但卻止步不前,他覺得只要在心裏留有一份記憶便好,這是愛的適度。既不會因羅與他在一起而滿足,也不用擔心失去後的痛苦,這不就是擺脱了人世間的苦難了麼?不然,他小心翼翼的遵守中庸之道,縱觀一切只下判斷,他不像邏輯家那樣剖析事物本質,不具備偏執的自我意識,這樣聽來,似乎與那修行千年萬年的洞中仙人一般,抑或得道高人,無慾無求也無作為,所以後來為羅離開的他只能沒有意識的流浪,尋找那夢一般的精神王國——香格里拉。

物質世界可以滿足物質要求沒有錯,但是苦難卻需要精神來支撐。有人將苦難轉接到物質上並滿足於此,但是有些人的苦難卻需要強大的精神力量來支撐,當那份隱形的力量沒有辦法和現實裏的軀體並存於物質世界時,這軀體只能像向日葵尋找太陽般追尋那力量。就像康維一般,在現實與精神世界中徘徊、掙扎,在兩難處尋找那份適度,無奈只能遊離其間,始終無法靠近那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