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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正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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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聘才小編為您整理的廉正小故事,以供查閲,快來看看吧!

廉正小故事

以廉為寶

春秋時,宋國司城子罕清正廉潔,受人愛戴。有人得到一塊寶玉,請人鑑定 後拿去獻給子罕,子罕拒不接受,説:“您以寶石為寶,而我以不貪為寶。如果我接受了您的玉,那我們倆就都失去了自己的寶物。倒不如我們各有其寶呢?

楊震拒金

東漢時,楊震在赴任途中經過昌邑時,昌邑縣令王密山來拜訪他,並懷金十斤相贈。楊震説:”故人知君,君不知故人,何也?”王密沒聽明白楊震的責備之意,説: “天黑,無人知曉。”楊震説:“天知,神知,你知,我知,何謂無知?”王密這才明白過來,大感慚愧,怏怏而去。

一錢太守

東漢時,一位叫劉寵的人任會稽太守,他改革弊政,廢除苛捐雜税,為官司十分清廉。後來他被朝廷調任為大匠之職,臨走,當地百姓主動湊錢來送給即將離開的劉寵 ,劉寵不受。後來實在盛情難卻,就從中拿了一枚銅錢象徵性地收下。他因此而被稱為“一錢太守” 。

吳隱之不懼飲貪泉

晉代人吳隱之任廣州太守,在廣州城外,見一池泉水名“貪泉” 。當地傳説飲了貪泉之水,便會貪婪成性。他信這些,照飲不誤,飲後還寫了一首詩:“古人云此水,一歃懷千金。試使夷齊飲,終當不易心。”他在任期間,果然廉潔自律,堅持了自己的操守。

一貧如此

南宋大臣張浚因與奸相秦檜政見不和,被貶往湖南零陵做地方官。他出發時,帶了幾箱書隨行,有人誣告他與亂黨有關係,結果被高宗檢查書信和破舊衣物,高宗歎息道:“想不到張浚貧守到如此地步!”很可憐他,於是派人騎快馬追上張浚,賞賜他黃金三百兩。

不私一錢

明朝時,嘉興知府楊繼宗清廉自守,深得民心。一次,一名太監經過這裏, 向他索要賄賂,他打開府庫,説:“錢都在這兒,隨你來拿,不過你要給我領取庫金的官府印券。”太監怏怏走了,回京後,在明英宗面前中傷他。英宗問道:“你説的莫非是不私一錢的太守楊繼宗嗎?”太監聽後,再也不敢説楊繼宗的壞話了。

手好不要錢

清乾隆進士王傑為人剛直敢言,不附權貴。當時和坤在朝中專權,大臣都不取得罪他。惟王傑每每與其據理力爭。有一次,議政完畢,和坤有意戲弄王傑,拉着他的手説:“好白嫩的手啊!”王傑正顏厲色地回答道:“王傑手雖好,但不能要錢耳!”和坤羞愧而去。

公孫儀拒收甲魚

公孫儀是戰國時魯穆公手下的丞相。他特別喜歡吃新鮮甲魚。於是送魚的紛紛上門,但都被公孫儀一一回絕。公孫儀的弟弟對此很不理解。問:"你素來喜吃甲魚,為何別人好心送來,你卻不收呢?"公孫儀説:"正因為我喜歡吃甲魚,所以才不能收。吃幾條甲魚固然微不足道,但倘若我經常收別人的禮品,那就要落個受賄的壞名聲,到頭來連丞相的官位也會丟掉。到那時,為兄再愛吃甲魚,恐怕也吃不成了。現在我不收別人的魚,倒還可以安穩地做丞相,多吃幾年我愛吃的甲魚。"

黃金難換心

明代李汰任朝廷主考官時,有一年在福建主持科舉考試。一天深夜,有位求情者送去一包黃金,請他給予通融,當即遭到李汰的回絕。李汰還揮筆寫下一首表露心跡的拒禮詩:“義利源頭識頗真,黃金難換腐儒心。莫言暮夜無知者,須知知乾坤有鬼神。”

兩袖清風

明朝的于謙,為官清廉,“兩袖清風”的故事就發生在他身上。一次,他要進京辦事,一些同僚勸他:“你不向上司獻金玉,帶上土特產,如絹帕、蘑菇、線香之類, 也是送個人情啊!”于謙聽罷賦詩一首:“絹帕蘑菇與線香,本資民用反為殃。清風兩袖天朝去,免得閭閻話短長。”這便是成語“兩袖清風”的來源。

海瑞上任

朝廷派海瑞做淳安知縣。他上任時,一不坐轎,二不乘船,只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秀才衣,騎着一頭騾子,帶着書童海安,悄悄地進了淳安縣界,沿着茶園小溪一條小路向前走去。

再説茶園小溪,有個姓馮的大財主,方圓十來裏都是他的田莊,他又是淳安縣衙馮縣丞的結拜兄弟,平日仗勢欺人,當地百姓背後罵他“馮剝皮”,到縣城裏去,都不敢打他家門前經過。

這天,馮剝皮正和馮縣丞在中堂喝酒猜拳,突然聽到門外吵鬧,就繃着一副木板臉皮走了出來。只見七八個家人跟一個騎騾的窮秀才爭吵,馮剝皮站在台階上大聲罵道:“呸!哪裏來的瞎眼烏鴉,竟敢在大爺門前吵鬧!”立即吩咐打手:“快把這個野種拉下來,騾子沒收!”

打手們一擁而上,不由分説,就將海瑞從騾背上推下來,把騾子牽走了。海老爺見他們白天打劫,肚皮都氣炸了,跑上前去問:“你做事講不講理?為何無故搶我的.騾子?”馮剝皮冷笑一聲:“咦,你這還不懂?你的騾子從我家路上經過,當然得沒收!”海老爺也大笑一聲:“自從盤古開天地,大路一萬八,小路三萬六,哪一條不是老百姓走出來的?田有田契,地有地據,這條路是你家的,拿出憑據來看看!”馮剝皮被問得無話可答,把木板臉皮一放,喝道:“來人啦!掌嘴!”一聲吆喝,就有四五個打手擁上來要綁海瑞。

海老爺站在原地動也不動,説:“慢來!我一不偷,二不搶,你憑什麼綁我?你一不是官,二不是吏,又憑什麼掌我的嘴?”馮剝皮笑道:“好哇,你以為我無法治你嗎?來人,快請縣丞兄出來!”這時,馮縣丞正在中堂喝得暈頭轉向,吃得滿嘴掛油,一聽有請,連忙理理衣衫,搖搖擺擺地走了出來,打起了官腔:“何人大膽,敢在這裏吵鬧,打攪本縣吃酒?來人啦,把他拿下!”

海瑞被連人帶物拽進中堂。馮縣丞喝道:“馮爺的房子在這裏,屋前的路就是馮爺的。你走了他家的路,他家就該牽走你的騾。你喧鬧不休,擾亂民心,一定是不法之徒。來人,查看一下他的包袱!”

家丁們奪下海安背的包袱,七手八腳打開一看,只見裏面整整齊齊放着知縣的官衣、官帽和官靴。大家都吃了一驚,馮縣丞看了,也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想: “這窮秀才哪來的官服?聽説最近朝廷要補個知縣來,莫非就是他?”他越想越怕,鼻尖上直冒汗。這時,海瑞從懷裏掏出吏部文書和印信,亮在馮縣丞的面前。馮縣丞和馮剝皮一見,“撲通”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後來,海老爺把馮縣丞革個職,狠狠打了馮剝皮40大板。茶園一帶的老百姓人心大快,都説:“海老爺沒上任就給老百姓出了怨氣,真是海青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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