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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微情濃作文

欄目: 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2.31W

在學習、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觸過作文吧,作文是從內部言語向外部言語的過渡,即從經過壓縮的簡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語言,向開展的、具有規範語法結構的、能為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語言形式的轉化。如何寫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作文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物微情濃作文,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物微情濃作文

物微情濃作文1

喧鬧的菜市,來來往往的人流,商販不間斷的吆喝秋日豔陽再度高照,和煦陽光傾瀉,引着我踏過歲月的河,回到記憶中那舊菜場,回到那個午後,小小餈團的那抹雪白又在眼前浮現

兒時,外祖父於那菜市中開了一個麪館,我便整日跟着他,在菜市穿梭。眾多攤位裏,我猶記那個奶奶,每日抱着泡沫盒,靜靜地坐在菜市門口。

我對那盒子好奇極了,時不時在附近轉悠。每逢有人光顧,我便悄悄瞧上一眼。原來,那是餈團,那抹雪白從此印在心中。纏着祖父買一個品嚐,餈團甜甜的滋味留在舌尖,無比誘人。自此,我每日坐在菜市口等候,等着午後她的到來。一直到那日,奶奶與我搭話。“你怎麼每天都在等我呀?”奶奶似與我是舊相識,一邊向我走來,一邊和善地笑着。我卻扭扭捏捏,支吾着不知説些什麼。奶奶看着我笑得樂開了花,搬來她的另一小板凳,邀我坐下。我與奶奶並肩而坐。奶奶詢問我姓名,家人般親切地喚着我,帶着我嘮家常。她得知我愛吃她做的糰子,便打開那泡沫箱,撿了一個個頭大的',贈予我。

我輕輕接過,將那小小餈團捧在手中。糰子帶着剛做好的温度,暖意從掌心傳來,直至心底。

雪白的糯米包裹在外層,圓圓一小個,玉雪可愛。咬上一口,糯米在口中軟化,帶着特有的淡淡清香,香甜軟糯。糯米裹挾着的芝麻慢慢流淌出來,它們已被碾得細碎,色澤烏黑。再咬上一口,甜津津的滋味直擊味蕾。芝麻的香氣縈繞於脣齒間,整個人好似掉進了糯米海。往後各式糖果,不及小小餈團半分甜。

那日的糰子,似乎格外香甜。奶奶和藹地笑着,輕輕拍了拍我的腦袋,囑咐我當心噎到。

秋日午後陽光不燥,微風正好。光芒傾瀉在奶奶身畔,給幾縷銀絲鍍上了金色,陽光在她發間跳躍。童年的太陽這般温煦慵懶,時光都懶散得慢了下來,連帶着奶奶的笑容,都這般温柔。

糯米香氣融混入陽光,將我包裹。片段在記憶中不斷染色,暈上光芒,封存心中。那餈團,我悄然珍藏進心底,那份甜蜜,我始終銘記。

此後每日我都與奶奶一同坐在菜市門口,她會贈我一個小小餈團。那糰子的雪白,午後的陽光,身旁各色的瓜果蔬菜,甚至於人來人往,都共同構成那段記憶藴含着的絢麗色彩。商販的吆喝,都是午後愜意的伴奏曲。每個午後,都沉醉在糯米的香甜憧憬裏。

如今我早已離開菜市,忙碌的生活讓我失掉了安逸的午後。我已許久不曾見到奶奶。唯有那小小餈團,似乎仍在口中。每次憶起,依舊是那般軟糯,那般香甜,那般似泉一樣浸潤心頭。

餈團,那笑容,那個人,那甜與愛餈團中藴含的那份情,帶着歲月的暖,浸入過時光的河,漫溢着温情,仍伴我心頭,難以忘懷。

物微情濃作文2

鏗鏘大氣、抑揚有度的豫劇唱腔從手中破舊的收音機傳出,那顆破了一角的象棋靜靜躺在牆角的一隅,從杯中冒出的蒸氣,伴着陣陣茶香,漸漸模糊了我的雙眼,爺爺的背影,彷彿又在眼前浮現。

戲如人生

爺爺總愛聽戲,特別是豫劇,不管什麼時候,手裏總拿着那個破舊的收音機,咿呀咿呀不知道在唱些什麼。他總是坐在有陽光的地方,微微眯着眼,雙手打着拍子,對不對的哼上兩句,温暖的陽光將他鍍成金色。我看的呆了,慢慢走過,爺爺抬眼一看,笑了,將我抱在懷裏,跟着他一起慢慢在陽光中欣賞。我曾問過爺爺,為什麼喜歡跟着這些戲子喜喜悲悲,他説:“這戲如人生,等你長大後,就會明白了”。後來爺爺走後,我才明白,他喜歡聽戲,是因為他坎坷的一生。十七歲九當起了村裏的會計,三十多歲成了村裏的書記,不到四十家裏就有了八個孩子,他不是家族最大的孩子,卻早早扛起了一切。

棋如人生

爺爺總愛下棋,手裏總拿着自制的棋盤,到處找人下棋。每次奶奶都要跟他生氣,嫌他在外邊待了太久,但是他總是微微一笑,順手遞給我一串糖葫蘆,就又去屋裏研究下棋了。我就看看甜甜的糖葫蘆,看看爺爺在屋裏戴着老花鏡寫寫畫畫,我湊過去一眼,慢慢的都是密密麻麻的字,頓時失了興趣,開始拿起象棋來玩,不知怎地,象棋從手中滑落,不知滾到了哪裏,我手裏只剩下了一塊殘片。爺爺聽見了響聲,看了我一眼,無奈歎了口氣:“唉,這棋如人生,每一步都要精心考慮下一步該走哪,甚至要多考慮四步五步,才可能會贏”。我是懂非懂的看看爺爺,手中的糖葫蘆早已化成黏糊糊的糖水。現在我才明白爺爺是告訴我做人的道理。

茶如人生

爺爺總愛喝茶,手裏總拿着泡好茶的玻璃杯。我看着爺爺手中的茶水,嚥了咽口水,不知道是怎麼個滋味。我偷偷擰開茶杯蓋,嚐了一口,苦澀瞬間溢滿了整個口腔,我全吐了出來。爺爺又是那麼看了我一眼,笑了,摸着我的頭説:“這茶確實苦,但你過一會就會發現,嘴裏很甜,是不是!”我認真回味了一下,好像的確如此,便用力點了點頭,他又繼續説:“人生啊,也是先苦後甜,經歷過苦難,你才會明白現在的'甘甜”。

又是一年的清明,我將泡好的茶水放在爺爺的墳前,那顆遺失的的棋子也被我找到,破舊的收音機被修理好重新發出了聲音。“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已不是眼前人”沙啞的戲曲傳了出來,淚眼婆娑中,我彷彿又看到了那個瘦高的身影,彷彿爺爺從未故去。

物微情濃作文3

冬,是冷的。門前枯黃的梧桐葉卻是你捎來的一絲微火。

相識是梧桐絮“雨”紛飛的歲月,正被絮“雨”困住的我,朦朧之中,我看見一片梧桐樹葉劃過眼前——是你。

正值表演,所有人都在拼命練舞,我定然也不例外,與你在同一間舞蹈房,卻是那麼的陌生,就像剛出芽的梧桐葉一樣,渾然不知日後的種種。

日子還是平靜的,是什麼時候打破平靜,激起時間長河的浪花我已然忘卻。但還記得那個於我來説既驚喜有恐懼的'消息——表演需要有人唱歌,而那個人成了我。

我抬頭看窗外梧桐樹,竟望見那個被絮“雨”圍住的我。

那段日子,是灰暗的。

周圍人的幸災樂禍,讓我的雙眼蒙上了黑暗,從未在台上説過一句話的我,竟要上去唱歌,雖有一點舞台經驗,卻還是膽怯。

你用一句:加油。闖進了我的生活,踩碎了迷茫。

往後的日子,竟也因你透近了一點曙光,似乎也沒那麼消沉了。

我們開始交流,雖然很少,但在我,已經足夠,至少,這個時候,還能有一個人陪我共渡難關。

窗外,絮“雨”還在“下”,但此刻的我心情不再悲傷,打開窗户“採”進一滴絮“雨”,你湊近臉,輕輕一吹,清風拂過我耳畔,手中的小東西飄走,我回首,你給我一個意氣風發的笑,彼時烈日驕陽穿透梧桐枝葉伴着悠悠蟬鳴。

表演的日子近了,在你我共同努力下,我將一首歌學完。我唱:“我想抬頭暖陽春草。”

你接:“你給我簡單擁抱。”

日子有波瀾是正常的。在表演前夕,你的一個不小心,把腿摔傷,有點嚴重,我想這次表演你可能不回來看了吧。

有失望,有傷心,也有氣憤。

屋外梧桐樹葉也失去了精神,分明還是夏季,梧桐葉卻搖搖欲墜,風一吹,便落了下來。

你沒有過多語言,僅一句加油,如當七年級樣。

表演那天,我站在台上,眼前浮現的是你的臉,耳畔環繞的是你清脆的笑。

歌聲響起,我唱道:

我一腳踏空,我就要飛起來了

我向上是迷茫,我向下聽見你説這世界是空蕩蕩

你説一二三,打碎了過往,消亡

有風吹,破了的歸途,你有沒有看到我在唱

我在台上張望,尋找你的身影。

我怕,怕你不來;我慶,慶你沒有看到我的慌張。

一曲終了,我下台,發現我的書包下有一張字條,粉紅的,上面有這輩子從未見過的温柔:我來看你們的表演了,由於腿的不支持,就待了一會兒,對不起啦!要加油喔~

我抽出紙條,又發現一片梧桐樹葉飄下。

我撿起,那上面有夏日的味道,我想我讀懂了夏日的烈陽,那讓人流連忘返,駐足停留的時光。

長風吹過,樹葉搖動。這一搖便到了冬,你還好嗎?

這門前落葉,我已不喜,因為那夏日的一片永遠被我珍藏,留在了那一頁——看東西只有用心才能看得清楚,重要的東西用眼睛是看不見的。

是的,這微小樹葉,我不用心去感受,又怎知這濃濃情意?

物微情濃作文4

門前的棗樹,今年會結果嗎?

我爸爸的家在營口,而媽媽的家卻在開原,當年爸爸娶了媽媽,並在開原定居。漸漸地,我以爸爸快忘了爺爺奶奶了,終於在我五歲那年,我第一次去了營口,見到了奶奶。奶奶臉上的皺紋很重,但卻十分和藹,那可親的笑容温暖了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奶奶,那一聲聲孫女是我這輩子最難忘的聲音。晚上,奶奶和我一起摘棗那棵棗樹樹結滿果實。一顆顆小棗由青到紅,像一顆顆紅寶石,點綴在綠葉之間。那棗真甜,似蜜一般的慈愛包裹着我。第二天早晨,奶奶蒸了棗饅頭,用那銀鈴般的聲音叫醒了我。一睜眼,奶奶和手裏的棗饅頭一起對着我笑,那饅頭真甜。第三天,奶奶在日出時便叫醒了我,我睡眼朦朧地跟着奶奶走。奶奶説要給我照張照片,以後想我的時候就看看。奶奶拿出老年機,照了一張後,心滿意足地笑了,可是那眼裏分明帶着淚花。早晨,我們回家了。

轉眼間,兩年過去了,那年我七歲,媽媽説要帶我去看奶奶,可我卻是在醫院見到的奶奶,她插着呼吸機,還連接着好多我不知道的設備,我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來。我問奶奶怎麼了,奶奶吃力地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臉,擠出一絲笑容,“只是感冒,咳!只是感冒”我信了。

三個月後,我被通知,奶奶因白血病無骨髓匹配不治身亡。爸爸媽媽都去了葬禮,我沒去,因為我不想告訴自己那個小盒子裏就是曾經和藹可親的奶奶。我站在窗前,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彷彿昨天奶奶還在棗樹下為我摘棗,為我做棗饅頭,可今天以後,我去再也見不到她了。

那年春節,我和爸爸媽媽回奶奶家過年,我總感覺少了點什麼,不只是奶奶,還有奶奶那份疼愛。門前那棗樹的葉子已經掉光,只有那幾枝幹枯的樹枝在寒風中搖晃。又一次匆匆離去。

二年後,我們又一次回到了奶奶家,在火車上,媽媽告訴我要見奶奶去。奶奶又回來了嗎?到了奶奶家,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那是一位我沒見過的老婦人,雖然和我的奶奶有幾分相像,可是那畢竟不是奶奶。那平時總愛掛在嘴邊的奶奶到最後也沒有擠出來。那老婦人也給我蒸了棗饅頭,可是那味道遠不及奶奶的好吃。那幾天,我以淚洗面。在牀上回憶着不多但温暖的點點滴滴,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滾落下來,那女人察覺了聲音,推開門進來,我馬上用手擦乾眼淚,裝出一副打哈欠的樣子,又以沒睡夠為藉口繼續窩在被窩裏上氣不接下氣地抽泣。爺爺這是忘了奶奶嗎?我走時,那樹枝上光禿禿的.。

回到家的半年後,我收到一個快遞,是爺爺寄來的,裏面是一個小盒子,還有一封手寫的信:張馨勻,門前的那顆棗樹,它生了蟲子,爛了根,爺爺知道你對那顆棗樹的感情,爺爺便把砍下來的棗木做成了一個小盒子,希望你喜歡。淚水又一次不爭氣地滾落下來。

打開小盒子,裏面什麼也沒裝,但我知道,那是奶奶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