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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和我作文

欄目: 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3.14W

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觸到作文吧,藉助作文可以提高我們的語言組織能力。你知道作文怎樣才能寫的好嗎?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父親和我作文,歡迎大家分享。

父親和我作文

父親和我作文1

父親坐在夜幕籠罩的陽台上,眺望着遠方,我在後面的房間裏偷偷瞄着他。他看了一會兒,轉過身來,對坐在房間裏的我説:“你老爸的眼睛不中用了,連那麼大的字都看不清了,眼睛可能要瞎了。”説完,還無奈地歎了口氣。

聽到這些話,我心裏還是湧出了許多傷感,父親真的老了……在我的記憶裏,父親以前雖也戴眼鏡,但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摘了眼睛,眼前的世界就變得一片模糊。

那一天的下午,父親搬一箱果回家,爬到三樓,就已經累的氣喘吁吁,於是,他對我無奈地説的一句:“你老爸的身體也不行啦!“聽到這句話,我心頭一緊,要知道,父親以前搬兩三箱果回到家,氣都不喘一下,所以,正像他自己所説的那樣,他的身體確實在慢慢地衰老。我走上前,説道:“要不我幫你扛下“,他拒絕道:“那怎麼行,這箱果這麼重,你肯定扛不動的”,我執着地説道,語氣裏還帶着幾分強硬:“我可以的,你要相信你兒子。”他拗不過我,只好讓我來搬。那箱果確實很重,但我也不到於像父親那樣。我邊爬邊想,是時侯讓他歇歇了。

父親也是個寬容的人,記得小時侯有一天,父母都不在家,去上班了,而我自己則躡手躡腳,像個小偷一樣,偷偷打開電腦,耳朵還時不時聽門外有沒有腳步聲,當確定沒人時,我便毫無顧慮地開始瘋玩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種沉悶的.腳步聲響起,我頓時慌了起來,趕忙“啪”的一聲關掉電腦電源,然後趕快裝作寫作業的樣子,就在這時門開了,一張無比熟悉的臉出現在我眼前,父親走進來,看了我幾眼,然後徑直往電腦走去,還摸了摸電腦屏幕,我的心怦怦地直跳,心想,這下完了,等下肯定會挨棍子的。想到這些,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準備暴風雨的降臨,可是,父親卻一臉笑容地看着我,説道:“放心,我不會告密,下次不這樣做就是了。”聽到這話,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一日,父親出去辦事,太陽準備落下時,出門時剛好有一縷陽光照耀在他身上,我清楚地看到,父親的兩鬢已經斑白,夕陽下的影子也顯得有些瘦小,當年的人已不再意氣風發,我看到這一幕時,很是心酸,口中喃喃自語道:“父親是真的老了……”

父親和我作文2

去年休假結束,要回單位,天空下起了雨,時急時緩。我收拾好東西,一個大的黑色行李箱,一個揹包。父親看看天,把抽了半截的旱煙掐滅,説,我送你去火車站。我説不用了。父親執意要去。

火車站在鎮子上,離家有5裏地左右。父親打算用一個腳蹬三輪車把我的行李拉去,我騎一輛自行車。等父親返回時,再用三輪車把自行車拉回來。

父親先是用麻袋片鋪好車底,再把行李箱、揹包和一把花折傘放到車上,最後蓋上一層塑料布,並把塑料布塞得嚴嚴實實。説,可以了。

要到車站,需經過一段泥土路才能到瀝青路上去。父親挽起褲腿,推着沉重的三輪車,趟進泥水裏,一滑一滑的向前蹣跚。我推着自行車跟着父親。到瀝青路上,父親停下來,撿起一條枯樹枝,把夾在車軲轆裏的泥捅出來。父親説,你先走,在車站等我。

很快我就來到了火車站。剛下車,雨點就大起來,狠狠的砸在地上,噼裏啪啦。我想這下可壞了,父親怎麼辦?三輪車要比自行車慢得多。

車站前小廣場的.路很難走,坑坑窪窪,不一會就聚滿了水。我不停的張望,終於,見到父親騎着三輪車向我駛來,地上的水已經很深了,父親在車上,上半身已經站起來,弓着背,左一腳,右一腳,蹬的車子吱吱響,顯出很吃力的樣子。

我的眼睛濕潤了。

雨慢慢停了下來。父親脱下雨披,背上早已濕透。父親説,你去買票,我看着行李。

我買完票後,父親説,這小站,沒有坐票,你上去再找位置吧,估計這個季節車上人不會多。接着父親説了很多很多,都是關於在路上怎麼照顧好自己的話。我幾乎沒聽,覺得自己已是大人,不必操心。

檢票了。雨又下了起來。我拿上行李往人羣裏鑽,回頭對父親説,你回吧,要不一會雨更大了。父親説,我沒事,路上小心,到了單位回電話。

我剛出檢票口,忽然聽見父親喊我的名字。我扭頭一看,父親的手中拿着那把花折傘向我搖晃。這時,檢票員已經把門鎖上。父親跑過來,和檢票員説了幾句什麼。之後,父親把雨傘從門縫裏塞給我,向我擺擺手。透過玻璃,父親古銅色的臉愈發的蒼老。

我轉過身,淚珠不聽使喚的骨碌碌往下滾,前胸後背一陣冰涼。雨下大了,雨點砸在花折傘上,啪嗒啪嗒,我的眼淚砸在心裏,啪嗒啪嗒。我使勁的擠擠眼,生怕別人看見。

這麼多年來,父親一直都在默默的支持我。想到此,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父親和我作文3

望着眼前的父親,我跪了下來,我哭了。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跪下來,父親背過臉去,什麼也沒説,緩緩地走了出去。

那一年,我落榜心情極度複雜,有種想跳樓的感覺。那時,我家是全村有名的困難户,就連家裏的三間房子都還是土房子。父親為了給我機會上學,他四處求別人給他找活幹,只有這樣才能勉強維持家裏的生活和我的學費。可我就是那麼不爭氣,我落榜了,離本科線差一分。這樣就有了前面的情景。

不多久,父親回來了把我攙起來,説:“小孳,你也不小了,既然咱沒考上,咱就上技校或者別的什麼,學門手藝,咋樣?”我想,也只有這樣了。

兩個月以後,我帶着父親為我東奔西跑借來的四千塊錢去了縣城,但我並沒有去技校,而是選擇一所中學進行復讀。負責招生的主任拿着我的成績單,問我是不是想考好一點的大學,我眼中含淚回答着。但當他問我為什麼沒有家長陪同時,我頓時慌了。我説,父親忙,沒時間送我來。他哪裏知道一個復讀生的苦啊!

復讀的.學習是苦難的,因為有着心裏的陰影,而我則是苦難之至。於是我拼命地學習,中午時間從來不睡覺,晚自習從來不會聽音樂。看小説,利用每分每秒去學習。可是到了週六週日我就無法度過,因為別的同學都回家去了,宿舍裏只剩下我一個人,也就在這時我就特別的想念我的父親,那個温暖的家。有時我也會打電話回家,問父親身體可好,奶奶可好。而父親也問我為什麼不回家,我説,像省幾個路費,父親則不再説話,我們都沉默,不多久,他説,兒呀,在外面要吃飽穿暖,不要凍着、餓着。我實在是忍不住,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滴在了話筒上

經過大學聯考,經過了“黑色六月”,我輕鬆了。因為我準備充實,經過一年的複習,參加了大學聯考,微笑的走出了考場。但我仍然沒臉回家,最終我拿到了錄取通知書。我什麼也沒收拾、什麼也沒帶,在大雨中跑回了家,跑回了我朝思暮想得家。到了家門口,我狂敲門,不久,父親出來了。我“撲通”跪了下來,説:“爹,我考上了,考上了!”父親雙手把我扶起來。

原來,父親早就知道我去復讀,也曾到我們宿舍來看我,但只是在窗外。父親沒有責怪我,他什麼也沒説,但我感受得到。

我愛我的父親!

父親和我作文4

我曾想,人的一生如果用四季來比喻,那麼生機勃勃的春天是幼年:充滿活力與激情的夏天是青年:落英繽紛的秋天是中年:白雪皚皚的冬天則像老年一樣,不如生命的尾聲。

幾天前,我和爸爸在下棋,爸爸一低頭,我妨礙西安爸爸頭重的爆發,一根、兩根……多的數不過來。我輕聲問道:“爸,你的白頭髮好像又多了。”“沒事,你都這麼大了,我當然老了。”爸爸好像並不在意,然後提醒我:“專心下棋!”

爸爸總是這樣,讓我做任何事都要專心。

記得剛上國小生時,我就有三心二意的毛病。每天放學回家,寫作業時總是一邊寫一邊看電視,還經常被電視裏的故事情節吸引而忘了寫當天的作業,久而久之,寫作業的速度變得特別慢,質量也差,導致期末考成績不是很好。有一次考試後,我的成績仍然停滯不前,爸爸問我有沒有想過原因。

“也許是做事三心二意吧?”我説

“嗯,知道原因要怎麼做呢?”

“改,以後做事要專心。”

“好,以後我會一直監督你。”爸爸説完就走了。

沒想到,爸爸真的説到做到,只要我做事心不在焉時,爸爸總不忘提醒我:“專心點!”就這樣,我在不知不覺中就改掉了這個三心二意的毛病。

“哈欠!”我不小心打了個噴嚏,手中的'棋子也掉落到地上。“是不是感冒了?”爸爸立刻關心的問道。“沒有”我嗔怪着爸爸的大驚小怪。可爸爸還是讓我加一件衣服,他總是這樣關心我,他心裏總想着別人,就是沒有他自己。

記得有一年的寒假的一天晚上,我看着籃球,手癢癢了,求爸爸陪我一起去玩。聽説爸爸小時候也會打籃球,還進過國中的籃球隊呢。本來想那晚切磋一下,可是路上遇見了同學,我就撇下老爸和同學一起玩了。老爸在球場邊看着我們,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累了,同學也要回家了。我這才想起爸爸,再一看,爸爸縮着脖子,戴手套的雙手緊握成拳,正兩腿僵直的向我走來。我的爸爸就這樣在冬夜的寒風中等了我這麼長時間……

“啪!”爸爸落子了,我定了神,發現爸爸有一個破綻,嘿!老爸上當了。爸爸抹了一把臉,慨歎了一聲:

“不服老都不行啊!”

是啊,雖然我不想承認,但爸爸頭上的根根銀絲,眼角旁的道道皺紋都清晰地告訴我爸爸確實老了,爸爸的秋天到了。

廈門市新民中學九年級:林福林

父親和我作文5

輕啟時光的閘門,記憶中的父親身姿挺拔,儀表堂堂,他寬厚的肩膀便是我小小的一片天。儘管不知從何時起 ,父親的身影逐漸佝僂,銀絲也悄悄地爬上了父親的鬢角,但永恆不變的便是父親對我的愛。

人們常説父愛如山, 可我看來,我的父親對我的愛,卻並非完全如山般嚴峻,有時卻似水的温柔。

儘管常常天公不作美,可父親的接送卻永不會缺席。父親不會因為生病或颳風下雨就不來接我,相反,父親比報時器還要準時。一上車,就會聽見父親一如既往的問候:今天學校有沒有什麼開心的事啊?老師講的內容都聽懂了沒有?如果覺察到我有一絲悶悶不樂,也不會再繼續問下去,只是點開我最喜歡的音樂,然後單曲循環。父親的愛就如這流水音樂,匯成一條潺潺的小溪,帶走我的.憂愁。

都説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記憶中,我總是理直氣壯的享受父親的關懷,回饋父親温暖的地方卻屈指可數。父親把我看成他捧在手心怕掉,含在嘴裏又怕化的寶。父親因為早年當過武警,所以特別重視培養我的安全意識,經常抽時間教我防身術,而我卻天真的以為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壞人,便一直敷衍了事。直到父親給我看了一個短視頻,講的是一個女生,沒有什麼安全意識,被一名男子尾隨都沒有發現,最終發生悲劇的事件,我才心服口服的練習。父親還經常讓我拿他練手,即使打疼了他,也不會怪我,而是驚喜的對我説:閨女,這次不錯,如果遇到壞人,就要像這樣反抗!

父親一直都很尊重我,尊重我的生活,尊重我的選擇,更尊重我的夢想。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去醫院看病人,我所一直夢寐以求的第四軍醫大學恰巧就在附近,但是回程的路一個在東面,四醫大卻在西面,父親知道我那個小小的夢想,便毫不猶豫的往西邊開車,讓我一睹四醫大的風采。我知道,父親讓我一飽眼福,卻多走了近40分鐘的路程。回程的路上,我不禁問父親:您累嗎?要不休息會兒吧。父親笑着説:不累不累,讓我女兒對四醫大多幾分嚮往,值得!即使父親嘴上説着不累,可還是不住地揉着脖子。我記得,那天風很輕,雲很柔,陽光灑下縷縷温暖,為父親鍍上了一層金色的薄輝。

在我的世界裏,他就是我的天使,給予我關心,給予我疼愛,更會尊重我。因為有了父親,才有了我廣闊的天地;因為有了父親,我的生活才更加燦爛;因為有了父親,我在人生的道路上才能走的更穩更矯健。

父親和我作文6

父愛如山,深沉而厚重。父愛就像空氣一樣,時時縈繞在我的身旁,而我時時生活在它的射程之內,卻不曾發覺。

時光輾轉,我已經從當初懵懂的小女孩逐漸長成少女,真是小女初長成啊!但有時也會任性,亂髮脾氣。

記得有天下午,我興高采烈地騎着自行車回家。一抹紅紅的晚霞將天空打扮得光彩動人,顯現了生命的狂熱。為追求光和熱,晚霞不惜以生命的代價,將天空染成生命那般鮮紅。只可惜: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我面對遠處的天空感慨着。不料,一個大頭釘無情地扎入車上的軲轆,氣全跑完了,我的興致也徹底被打破。於是,我推着自行車耷拉着腦袋回家。

回到家的時候,父親喝了酒。因為那是農忙時期,父親都會喝酒來降温。但這一次,他喝得特別多,喝酒會傷身子,他是知道的呀!而且我的父親因終日的勞累,身子漸漸傾斜,這是我所不願看到的。於是我走過去,將其酒杯奪過來,不了卻被父親罵了一頓。心裏憋氣的我一頭扎進被窩裏……

夜晚,瑟瑟的秋風將我吹醒。拉開電燈,窗外一片霧靄,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樹的影子。我輕輕推開了門,發現父親正趴在桌上睡着了。他的嘴角輕輕上揚,安詳的臉龐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蒼老了許多。簡單而樸素的衣着,和藹的臉龐,在我的心中是那樣的親切。我拿起一張毛毯輕輕披在父親的身上,猛然一瞥,我看見了那些爬上父親兩鬢的絲絲銀髮,心中痛苦着、懊惱着,我用手輕輕撫摸他頭上的絲絲銀髮,每一根都刺痛我的心靈,讓我隱隱作痛。父親從睡夢中醒來,對我大吼道:“你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去睡覺,明天不用去上學了?”我一聲不吭地走了,心久久不能平息……

第二天早晨,我起來的特別早,門外,昨天那輛被扎破的自行車已經修好,直直地站立在我的面前。看着父親為做早飯忙碌的身影,我心裏難過極了,此時,夜色還未退去,霧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濃,我的.心也越來越不安。我不知道父親是何時起牀的,是如何在這夜幕下勞動的,我不知道父親昨晚是否發現我的心中相互糾集在一起,交織融匯成滴滴深情滋潤着我的心田。我僅靜靜地站在那兒,感受空氣中氤氲的父愛的氣息,只是靜靜地站立而已。

小時候,父親的背影是一根翠竹,竹葉婆娑,那是綠色的信念;長大後,父親的背影是一根扁擔,山路彎彎,壓在父親的肩上;而現在,父親的背影是一張弓,而我始終生活在它的射程內,一刻也未離開過。

父親和我作文7

父親坐在陽台的藤椅上,彎下腰逗着家裏的狗,天邊夕陽將父親刻成了剪影,一瞬間,父親的背竟顯得有些佝僂。

突然想起,小時候父親也曾打過我。有一次,他打得很重,用竹鞭打,以至於我的腿上留了幾道傷。當時是夏天,我卻不得不穿着中褲去上學。後來,傷雖然好了,心中卻對父親有了一種恐懼。因此,我每次單獨和父親在家裏時,他的背影就讓提心吊膽的。

第一次對父親改觀,應該是在二年級的時候。當時,在我們的班刊中,有一個“家長園地”,要求每一個家長都要寫一篇摘入其中。父親也寫了一篇。我一看,鼻子馬上酸了,眼淚在眼眶裏打着轉。題目記不大清了,有一句話卻深印腦海之中:“其實每一次打過你之後,我都要深深地自責,假如懲罰我自身可以使你汲取教訓,孩子,我寧願自罰,哪怕它將苛烈十倍。”後來,我聽母親説,父親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哭了。我第一次發現,原來父親也有柔軟的一面。

當我長大了些,也開始發現了父親的許多有趣之處。都説抽煙的人,味覺都不會很好,但父親不同。他雖然抽煙,卻也擅長品茶。有時,他會拿出他的茶來給我嘗。我嘟着嘴品了又品,卻也品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只得朝父親搖頭。父親卻能品出茶的好壞,而且能説得頭頭是道。我竟開始有點敬佩父親了。

大概去年,曾翻到父親以前的照片。當時恰逢父親生病——平時一年無病的.父親,今年已經病了兩次了。看到照片,我有一些驚訝,從沒想到過父親年輕時竟是這樣的。那時的父親還有一頭烏黑的頭髮,眉毛如濃墨寫的一字,還沒有戴眼鏡,皮膚很白,笑得很燦爛。如今父親已經剃了光頭,額上留了幾道抬頭紋,眉毛有點兒像枯墨寫的一字,還總是緊鎖着,鼻上架了副眼鏡,皮膚也不似以前那麼白了,也不常笑了。父親正在書房裏的躺椅上睡覺,百葉窗將窗外的光切成一片片,父親的臉在半明半暗中,顯得很疲倦。我心中微震,父親也會有老去的一天。

父親這個角色,在我們心中總是伴隨着一種強勢的。正是這種強勢,使我們表達關心時將他忽視,使我們總忘了,在心中的那個小小的角落,有一個漸漸老去的父親。

父親和我作文8

那朵花,一直深情地守護着我。

在我還小的時候,我父親是離不開花花草草的。當然,相對於那些花兒來説,我更是他的珍寶。在我的朦朧的記憶中,父親常常用他那堅實穩重的身體,把雖然年幼卻白胖胖的我扛在他那寬厚敦實的肩膀上,氣喘吁吁而又小心翼翼地帶着好奇的我,耐心地陪我觀賞陽台上的那些花朵。

等我上了國小,陽台上的那些花朵宛如失去了它們的主人一般,一個個都蔫了。父親很少在陽台侍弄他的花花草草了,他的身影更多地出現在我的書房中。在我的記憶之中,父親也是從這時候開始迅速衰老。原先敏捷的身體已略顯僵硬,白髮如同竄在花叢中的野草一般瘋長。

有一天,當我無意走入久違的陽台時,發現父親的花兒已是無精打采。當我為它們澆水時,仔細看了其中一朵,它那因為連日的乾旱而蜷曲乾枯的花瓣,好像是父親因為過度操勞而青筋直露的手;那因為烈日的曝曬而耷拉的花莖,彷彿是父親因為日夜伏案而稍顯駝背的腰;那執拗的不肯放棄的根,宛如是父親不肯放棄我的.一切的心。總而言之,這朵花像極了父親。

我的心絃彷彿被什麼撥動了一下,思緒回溯到一年之前。

那時,母親悄悄地對我説:“再過兩天就是你爸生日了,給他買一盆花吧。”於是我買了一盆最精緻的,用我能做到的最好的包裝,把它當作生日禮物送給了父親。當時我的心裏還在暗暗地想:平時我的一百分也不能夠打動他,這一朵小花又能怎樣?

可是我永遠也忘不了父親當時的表情。

父親整個身體如同被雷擊中一般抽搐了一下,黯啞的皮膚煥發出鮮亮的光澤,無神的兩眼重新迸發出光芒,其中似乎還有快樂的淚水打轉。然後,他露出了帶有幾分孩子氣的笑容,風風火火地把花兒放到窗台上,短短几步路因為興奮而差點摔倒。

哦,原來父親那麼容易滿足。

現在一年過去了,這朵花已是垂垂老矣,可依然堅持地為生命而拼搏。它的大部分枝葉已經乾枯,但是依然如山般矗立不倒,彷彿有什麼信念支撐着它。

我再仔細看了看,這朵衰老的花用它乾枯的葉子,守護着身旁一株嫩嫩的小苗。

父親和我作文9

打開父親從山東老家寄來的包裹,我幾乎要落淚:新鮮的花生米,大紅的幹辣椒,都是老人家細心挑選出來,也都是我一直的最愛。我撥去一個電話,想要表達我的謝意,父親卻向我娓娓道來郵局裏寄包裹時的種種見聞,於是,已經到嘴邊的話又被我嚥下。

我是一個地道的遊子,上一次回老家還是一年半前為奶奶奔喪。當揭開蒙在奶奶臉上的那張紙,我哇哇慟哭。父親在一旁勸慰我不要哭壞了身體,顯得異常平靜。然而我的眼淚更多是為父親而流:每次回家時目睹到的場景一幕幕重新浮現在我的眼前:晚年的奶奶,只有偶爾清醒,長期卧牀,冷熱不知,卻對父親有一種孩童般的信任和依賴。每當奶奶發起低燒,不肯進食,父親總能想得出辦法,或哄騙或恐嚇,讓奶奶不至於捱餓。而父親因長期的照料形成了了對奶奶長輩般的敏感,人雖在山上放羊,心裏卻一直放心不下病牀上的老孃。

如今奶奶西去,我便成了父親最大的牽掛。每次通話都會聊到三十而立,成家立業的話題。我很貪玩,人到三十還沒有結婚生子。父親很焦慮,電話裏或講道理或擺事實,或嚴厲或詼諧。父親把我對感情的要求完美當作是挑剔,有段時間很生我的氣,不與我聯繫。後來發現效果不好,父親就改變路線,每次大講故事給我聽,説我的表弟比我小一歲但兒子已經會打醬油並即將上國小,説我村兒裏的最後一個光棍青年已經於不久前告別單身,那位青年的父母親因此精神大好,上山如履平地云云。我已經過了與長輩頂撞的年齡,同樣把自己一個人在外面漂泊的艱辛講給父親聽,告訴他我一直在努力,不要着急。

父母在,不遠遊。父親一人生活,雖有萬般孝順的姐姐照顧,有懂事的小外甥不時給他帶去歡樂並換走微薄的零花錢,以及五六隻山羊和奶奶留下的那隻老狗與他作伴,但作為兒子,我心中總不免有所愧歉。於是我嘗試着去表達。當學農的`那個夜晚,四十個孩子為父母飽含真情的家書感染的時候,我也按捺不住,撥通父親的手機,為他唱起那首《父親》。一旁的學生自發的喊出對老人家的生日祝福。那一刻,我意識到,自己正在成為一個像父親那樣的人。

暑假以來,我忙於裝點小屋,小家即將成型,不知父親接下來又要擔心什麼呢?

父親和我作文10

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沐浴在改革開放的春風裏,父親跟着別人到處包工,在工隊裏常充當的是工長和施工員的角色,深得包工頭們的喜歡。村裏有一個我叫伯伯的人,據我媽媽介紹説他之前也帶我父親做過工,所以稱之為師傅也不為過,他經常跟我聊起以前和我父親一起共事時的一些事情,不知道是恭維還是別的,基本上是口口稱讚。特別是在他們共事於襄樊的那些日子,看的出來的確是蠻懷念的。

父親是1984年和我母親結婚的,一年後便有了我,據爸媽以前介紹,那個時候我的確是家裏的一個“活寶”,天天跟菩薩一樣供着,在八十年代時最流行的“麥乳精”我是一罐又一罐的吃,那時候的彩照我是一張接一張的拍,記得我幾歲的時候還常翻出來欣賞我幼兒時的模樣,有媽媽抱着我的、有爸爸抱着我的'、還有的是我一個人照的,大概有二十多張,經過年輪的轉換,那些照片目前只剩下兩張了,不知道是老天眷戀我們父子還是怎麼的,恰好一張是我母親抱着我,一張是我父親抱着我……的確,看照片上我小的時候確實挺胖的,但不是道為什麼後來慢慢的瘦下來了,以至於後來有人説我就是一天一頭豬都吃不胖的。

婚後的父親並不是那麼的清閒,有了兒子的陪伴,還有那麼多的徒弟的事情要操勞,另外就是家裏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要處理。我父親一生最值得我崇拜的地方就是不賭博,無論別人怎麼勸、怎麼哄他都不會去湊那個熱鬧,一直保持這種狀態直至去世!

時隔一年半,我家二弟出生,他出生唯一比我幸運的就是,落地就踩着的是襄樊的土地,所以之後我和他一直把襄樊比作是他的第二故鄉!一家四口在襄樊住着,也給父親增加了不少的負擔,猛抽煙、猛喝酒我想也是在那個時候開始起來的。

大概是在88年左右,我們一家人搬回了紅安老家,具體的住宿情況我那個時候也沒有完全開始記事,後來也沒有向長輩們去打聽,但是我唯一知道的一點是我家的那棟樓房是我們全村第一家做起來的,沒有分家的時候做的也就是我爺爺奶奶的財產,後來由於兄弟分家,那套房子被分給四叔家了,而我們一家就擠進了後來之前是圈牛的一間小房子裏,老二和父母親一起,我則是在晚上就上爺爺家去睡覺了。就在那個比較狹小的空間裏,老三出生了,那時候正值計劃生育抓的比較緊的時候,具體是怎麼抗過來的,我也就不得而知了。一家人的吃飯問題,更加使得我父親日顯蒼老,生活的窘迫迫使他不得不四處奔走。

父親和我作文11

不知不覺的是九月一又到了,我上了高中,又進入了一個陌生的學習環境,座位左右隔壁的沒有一個認識的,全是那些陌生的面孔……進高中時的學費是有史以來最貴的,一個學期是779元,而我父親當時每天的工價才是18元一天,家裏的生活又開始添加了一層霜。父親的一直是抱着“再苦不能苦了孩子,再窮不能窮了教育”,我讀書的生活費和資料費父親從來沒有拖欠過,而且還經常敦促我母親叫多給點生活費,那時候我還沒有完全讀懂我的父親。

很突然的一天來了,父親和我們圍着桌子喝茶的時候突然和我聊起了伊拉克局勢,我頓時感覺荒唐可笑,以為一字不識的父親沒事在這裏我和閒扯,但是句句在理,字字較真後我對父親肅然起敬了,因為他對伊拉克的局勢分析的相當在理,而且也推到了我這個高中生的很多見識……對父親的認識我漸漸的深入了,我也終於知道為什麼以前他從不讓我過問家事,原來他一直以為我很“嫩”。從此以後家裏的'很多決定父親都會找我商量,問問我的建議,聽聽我的想法,以至於又多了一句影響我一生的話:你現在應該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這句意味深長的話一直徘徊在我的腦海裏,一直被我奉為經典,甚至有的時候我還分享給我的同事和我的學生們!

大學聯考這個殘酷的鬥爭使我的體質漸漸變差,大學聯考前一個月我足足病了一個月,手上面足足紮了十二個孔,我體內也足足流過了十二斤生理鹽水和葡萄糖液!父親為了我的大學聯考也是星夜奔波,讓我越發的體會到父愛的偉大。但是後來殘酷的現實讓我頓時感覺到了對父親有一萬個對不起,心裏無以為表。大學聯考放榜後我拿着自己的分數條走回了家,當天正是我奶奶喪期百日,父親正在我家水池裏洗菜,當問及我的分數時,我就説了一句話話——沒考好,父親遲疑了一會後馬上回了我一句——你想復讀嗎?聽到這句話後我開始熱淚盈眶了,因為我父親的態度完全變了,不再是我以前認為的無比苛刻的人了!我也沒多想,也隨便回覆了一句——看情況吧!從此,父親在我心裏的結完全解開了!

父親和我作文12

我頭置簪花,一路走來一路盛開,朝向那耀眼的燈光;我坐在輕舟上,一路飄搖一路沉浮,蕩向那光明的燈塔;我肩背落霞,一路疲憊一路渴盼,奔向那温暖的燈火。那些深陷在風霜雨雪裏的感動,父親的愛,它是我柔軟心靈依賴的明燈。

有多久沒和父親這樣一起散步了,若不是在外面受了委屈,我恐怕怎麼也想不起來找父親尋找慰藉吧。我揉揉哭腫的雙眼,突然慚愧起來。晚風徐徐,拂過公園兩側挺拔葱鬱的白楊樹,和那些蒼老遒勁的古鬆。枝條輕微顫動的聲音和那被樹木掩映的朦朧燈光讓我愈發愧對父親,我再一次濕潤了眼眶。

淚光點點中,我放慢了腳步,傷感地注視着前面父親的背影。當那佝僂的身軀,微微發福的肚子,還有那穿越滄桑世事、雨雪風霜的身影向我走來時,我的腦海中剎那間映現出老家曾經用過的麻油燈虛無縹緲的'燭火,彷彿隨時都會熄滅,失去它殘留的光亮。

父親已經不再年輕,他彷彿是在我突然決定不再和他一起散步之後,獨自行走在每晚的清風中時,一天天老去的。他再也沒有以前的意氣風發,健壯挺拔,我再也看不到他烏黑濃亮的頭髮和光潔平坦的面頰。

“女兒。”低沉的呼喚將我從思緒中拉回。和暖的風中,父親突然轉過頭,神采奕奕地注視着我。風從他額頭上的道道深溝輕輕拂過,卻怎麼也撫不平。父親佇立在高大明亮的路燈下,微笑着,輕言細語:“女兒,我很高興你有委屈可以和我説。你能想到爸爸,我真的很高興。你知道的,無論你在哪裏,我和你媽都會守在你身後。就像這燈一樣,永遠帶着温情在家中為你亮起。”

我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着父親。是的,他不再年輕了,可是他依然保留着熟悉的笑容。他會像以前一樣神采飛揚地凝視着我,衝我和藹可親地微笑。

路邊的白楊和古鬆忽然又嘩啦啦地作響,它們並排佇立在晚風中,像我和父親一樣。那白楊不就是我嗎?年輕陽光;而那古鬆,則帶着父親愈老愈惦念我的感情,和白楊親近地相互依偎。

回去的路上,我出神地望着這個燈紅酒綠的城市,並緊緊握着父親青筋暴露的手,就像握着一盞燈一樣,温暖安詳,堅定無畏地向着未來前進。

我恢復了與父親每日散步的習慣,當我們每晚沐浴在晚風中時,我都會在白楊和古鬆的嘩嘩聲中暗自許諾:無論何時何地,我都要做父親燈下的陪伴者。從今以後,燈、父親、我,就是一個整體,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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